来的话,我们再增添十倍的人手也找不到他的。他是我所见识过的最擅长隐身的人,没有之一。不过,同样是因为轮船那么大,我汉斯要是藏起一个什么东西,他也一样找不到。”
黛安莱恩道:“汉斯,我听你说话的口吻感觉你似乎对那个盗贼颇为熟悉,是吗?”
汉斯点了点头,却没有直接回应黛安莱恩,默默地抽了几口烟,才缓缓说道:“天下能有这般身手的人,唯有与我师父齐名的南无影,吴喧。这倒不是看不起你们洋人,这只是事实,于盗门一行,你们洋人中也有高手,但同他相比……”汉斯不禁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又接着说道:“五年前,我与他曾有过一次切磋,可那一次,我却是完败。我没想到,五年后再次与他相遇,希望这一次,我能扳回一局,甚或可以终结了这个传奇。”
吴厚顿终究没拿董彪的钱,空手而去。
董彪看着吴厚顿离去的方向,摇头苦笑,道:“这又是何苦呢?你拿了我的钱同样可以拒绝我啊……”
罗猎换了个位置到了书桌前,比对着那两个印章,疑道:“彪哥,我怎么就看不出来不一样的地方呢?”
董彪走过来指点道:“做这块赝品的工匠模仿水平确实很高,但他却模仿不出玉玺的自然损伤,你看右下角,真品玉玺可能被失手摔过,右下角豁了一块,而这枚赝品虽然也做出了豁一块的仿造,但手工所致与天然伤痕却还是有着明显的差异。”
罗猎在董彪的指点下终于看到了破绽,开心道:“这玩意还真是有意思呢!若非咱们提前掌握了真玉玺的相关资料,一时半会还真辨不出真伪来,亏了那一万两千美元的佣金倒是小事,让那帮人将烟土运去了中华不知道又得害苦了多少个家庭。”
董彪道:“可不是嘛!就算咱们不再盯着那枚玉玺,也得想个辙毁了那船烟土才是。怎么着,罗大少爷,想不想跟彪哥玩一把刺激的?”
罗猎打了个哈欠,淡定回道:“不就是上船么?多大事呀!不过,彪哥,不是我给你泼冷水,没有吴先生的帮忙,就凭咱们两个,上了船也偷不来那枚玉玺。”
董彪哼笑道:“不试试,怎么就知道偷不来呢?要是真没机会的话,那就放弃玉玺,直接将船炸了,让那玉玺连同那船烟土沉入海底,永远无法拿出来害人!”
罗猎的双眸闪现出异彩,颇为兴奋道:“我在想,那船爆炸的时候,一定会很壮观。可是彪哥,咱们有足够的炸药么?你可别告诉我等到天亮了就会有炸药了,咱们要是不能在天亮之前混上船去,那最好还是打消这个念头,搏命没问题,但送命可划不来。”
董彪道:“少爷是越来越成熟了哈,好吧,那彪哥就带你去开开眼。”
出门上车,一路疾驰,董彪将罗猎带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建筑面前。
“这幢楼是五年前才开始盖的吧?”下了车,罗猎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记起这儿便是五年前他和安翟的栖身之地,也是在这儿,他认识了师父老鬼。
“没错,五年前刚动工,光是挖地下室便挖了整一年,大前年才建好的。”董彪一边回应着罗猎的问话,一边走上前叩响了铁门上的门环。叩击声有着独特的节奏,不消多说,这肯定是在向里面的人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果然,里面传出了回应:“是彪哥?”
董彪应了声:“嗯,是我!”
铁门应声打开,里面兄弟揉着睡眼问道:“这么晚了,彪哥这是要……”
董彪回道:“带罗猎来开开眼,顺便弄点炸药回去。”
那兄弟看上去挺面生,但对罗猎似乎有很相熟,他冲着罗猎很随意的点了下头,锁上了铁门,然后前面带路,穿过了一条只有十来步深的走廊,来到了另一扇铁门旁,那兄弟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铁门上的一把锁,然后退到了一旁。董彪跟着拿出了另一把钥匙,打开了铁门上的另一把锁。那扇铁门,才算是真正被打开。
铁门后是一条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道口,下到了地下室中,董彪打开了灯。罗猎禁不住倒吸了口冷气,至少有二十平米的一间地下室中,摆满了各式武器。
“怎么样?少爷,开眼不?”董彪指了指隔壁,道:“那边还有两间跟这边一般大的地下室,里面的货只比这边多可不比这边少。”
罗猎蔑笑道:“有什么了不起?除了枪就是子弹,连门炮都没有。”
董彪在一旁的货架上拿起了一个帆布包,走向了地下室的另一端,同时笑道:“少爷就是少爷,口气可真是不小,行了,别愣着了,彪哥可没心思陪你斗嘴,赶紧挑选几把趁手的手枪吧。”
罗猎抖出了一柄飞刀,敲着摆放枪械的货架,道:“彪哥,你觉得在船上能用得到枪吗?真要是走到了非得用枪的时候,还不如直接跳海呢。”
董彪装满了一帆布包的炸药,走回来再拿了一只包,开始往里面拾掇手枪及子弹,并道:“那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