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吗?”
罗猎点头应道:“当然记得。”
董彪道:“便是他,委托滨哥,为他们购置了这些武器,滨哥不愿意收他们钱,还要再多搭钱帮他们偷运到国内,你说,这不是亏本生意吗?”
罗猎不禁笑道:“这可算不上是亏本生意,甚至连生意都算不上。”
董彪感慨道:“你说的没错,这确实不能用生意来衡量。有那么多人,为了心中的信仰,连命都不要了,咱们捐点钱捐点物,又能算得上什么呢?就像你师父老鬼,明知道那场起义必然失败,却义无反顾冲在了最前面……只是,向鬼叔这样的人还是太少太少啊!大清朝四万万汉人同胞,真正醒悟的又有几个?”
提到了师父,罗猎难免有些伤怀,沉默了片刻,道:“但愿那枚沉入海底的开国玉玺能带走大清朝的国运龙脉,让孙先生他们早一天能实现了理想中的共和。”
董彪长叹一声,道:“难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哦!”
正说着,远处闪现出一个人影来,罗猎眼尖,先董彪一步看到了,不由惊喜道:“是吴先生回来了?他速度真快!”
那人影原本是朝着罗猎董彪这边而来,却突然停住了脚步,稍一愣后,变了方向,向另一侧快速移动过去。
罗猎疑道:“难不成是吴先生迷路了?”
董彪也看到了那个人影,只是天色昏暗,距离又远,是否为吴厚顿根本看不清。不过,如此风雨之下,若不是吴厚顿,谁又会脑子抽风跑到这海滩边上瞎溜达呢?
“不管他,老吴是个老江湖了,即便环境再怎么陌生,也不会迷失方位的,最多迷糊一小阵,便能理清楚重新回来。”董彪说得轻松,但眉头却蹙成了一坨。
暴风雨狂谑了足足有两个小时,似乎终于累了,雨势减弱了许多,风也缓和了一些,就连天色都不像刚才那般昏暗。
便在这时,吴厚顿穿着一身海岸警卫队的制服雨衣,扛着一个偌大的包裹,回到了罗猎董彪身边。“小心点,包裹里有吃的,别弄掉了!”吴厚顿将包裹扔给了董彪,并从后背上抽出了一把雨伞,撑开遮住了那只包裹。“一帮子穷当兵的,老夫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得到一毛钱。不过这汉堡的味道相当不错,比起那生鱼肉来,不知道好吃了多少倍。”
董彪罗猎二人赶紧穿上了海岸警备队的制服,并套上了雨衣,身上穿了干爽的衣物,罗猎顿时止住了冷颤,愉快地拿出了汉堡,就着雨水,狼吞虎咽起来。
“董二当家,罗家小哥,玉玺一事,已是终了,老夫习惯了独行,又有古话说得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今日风疾雨大,也颇为适合分道扬镳,就此别过了!”吴厚顿将雨伞甩给了罗猎,抱起拳施了礼,就要转身离去。
“等一下!”董彪先叫住了吴厚顿,然后加快了咀嚼,勉强咽下了口中食物,接着道:“方才先生回来的时候可有迷失过方位?”
吴厚顿哼笑道:“即便是无星无月的夜间,老夫也不会认错了方位,更何况这点风雨?”
董彪点了下头,又问道:“那你在半路上可曾见过陌生人影?”
吴厚顿道:“倒是见到了一队大兵返回兵营。”
董彪再点了下头,换了个话题道:“无影前辈虽未能助我安良堂得到那枚玉玺,但大仁大义,安良堂永记铭心,若今后无影前辈有用得着我安良堂的时候,全美利坚各安良堂分堂口,报我董彪名号,要钱出钱,要人出人,绝无二话。”
吴厚顿再次抱拳,道:“吴某多谢董二当家抬爱,老夫为那玉玺而来,却非为了钱财,之所以狮子开口,不过是想试探你安良堂决心。好了,此事已然了结,你我各不相欠。若是说老夫仍有愧疚,却是因为罗家小哥。五年前,老夫迫于无奈,以卑劣手段骗了你的留学证件,不过是为了引起鬼兄的注意。待我再想将那证件归还于你的时候,却又突遭变故。不过今日看你已然成材,老夫也是颇为欣慰。”
罗猎回应了一个笑脸,道:“前辈不必愧疚,这样也挺好,至少不会有读书那般枯燥,还练了一副好身板。”
董彪跟着笑道:“就是,若是进了那洋学堂,还得留条牛尾巴在后脑勺上,哪有现在这么帅气?更别说认识艾莉丝了,对不?”
吴厚顿道:“多谢罗家小哥大度包容,若无它事,老夫告辞了!”
董彪罗猎不便挽留,只得躬身相送。
“吃饱了没?”待吴厚顿身影消失后,董彪问道。
罗猎一口气吃了两个汉堡,已经有些撑的慌,忍不住打了个饱嗝回道:“早知道就不吃那根海带了,要不然,还能再吃半个。”
董彪将剩下的一个汉堡揣在了怀中,道:“那咱们也走吧!”罗猎却突现惊慌神色,只是一瞬,那惊慌又变成了失落,董彪见状,关切问道:“咋了?跟突然丢了魂似的?”
罗猎叹了口气,很是伤心道:“我的飞刀,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