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令可行。”
赵榛听得极为兴奋,就抓了水碗,一饮而尽道:“可惜此处无酒,不然仅大人之言,就可浮一大白了。”
闾勍又道:“河北虽好,但是自宣和用兵破辽以来,河北久历兵祸,各州府的粮草用得都差不多了,而金兵南下,又使春耕无法实施,等到了七、月的时候,河北就要有粮荒了,所以军马可以在河北游击,却不可以在河北扎根,最好是南过黄河,兵进山东,山东位属京东路,那里的粮草还有,金兵祸害的也有限,而京东自宋江做乱开始,屡有贼人起事,诸州大户为了自保,多结坞堡,广积粮食,加上他们把土地和农户都圈在坞堡之中,可以进行春耕,只要打开几处,就足以供给我军了,因此到了一定的时候,还是要南下。”
赵榛沉吟不语,闾勍就凑近一些,道:“殿下,而今大宋,只有您和官家了,而官家显然无意北方,随时南逃之意已经显现无疑,殿下在北方的行动,就算是有责难,官家也不能将殿下如何,只要殿下肯做事,日后名动一方,官家也不会怪责殿下的。”
赵榛看了看闾勍,道:“若是官家怪责呢?”
闾勍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怔,随后向着赵榛看去,就和赵榛的目光相对,沉吟片刻,道:“殿下身负国仇家恨,当有应事之勇,行事之心,至于身后事,就看二圣在北,也不应去顾忌了。”
赵榛听到这话不由得略有失望,闾勍的话一则避重就轻,二则也表明了不支持他争夺帝位,这让赵榛难免有些失落,但是想想现在这个时候,闾勍是自己身边最可用的人了,不由得暗道:“曹孟德有心篡汉,荀彧反对,但是正是他们二人联手,才打造出大魏天下,以后如何,以后再说吧。”于是就向着闾勍道:“大人所言,孤都记住了,不过刚才马子充说是能即日破内黄却又是为何啊?”
闾勍一笑道:“一切就在那乜恭的身上,刚才殿下入营的时候,下官已经安排他潜入内黄去了,里应外合,定能破城。”
赵榛大喜,不由得笑道:“既是如此,我再用水敬大人一碗,等到破了内黄,小王再用酒来敬大人!”说着就倒满了二人的水碗,高高举了起来,向着闾勍又敬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