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清明节了,作者君要回赣州老家过节了,有江西读者在看吗,说不定咱们还是同乡呢!】
白长安点点头:“对对对白婶,您分析的非常对,头一次来又知道我是男的,又非要我出来喝酒,我注意一点。”
白长安和董白氏两个人就把菜给弄好,白长安亲自端菜来。
隔着三四米的样子仔细瞧了一下魏忠贤,发现他并不是一个长得多么的凶恶的人,心里面也奇怪,干嘛非要找掌柜的一起吃呢。
白长安把东西给放下:“客官,您要的菜,我就是这家酒馆的掌柜的,您有什么吩咐?”
魏忠贤仔细打量了一下白长安。
见白长安长的格外的俊秀,而且因为长期劳作并不像其他的读书人那样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反而精神硕硕两眼冒光。
腮帮子努着,太阳穴鼓着,非常的有精神,让人看得很舒服。
“小掌柜年纪不大,倒是一表人才,不错,坐!”
白长安笑着把东西放下:“客官,您过誉了,这是您的菜,您是找我有事么?”
“没,老家伙我呢,就是觉得一个人吃吃喝喝的,有些孤单,所以想要小掌柜赏个面子,一起坐一坐。”
“那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拿过了碗筷和杯子先给魏忠贤倒满了一杯,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
在茶和酒这一方面,有句话叫茶满欺人,酒满敬人,所以倒茶,一定要七分满,到酒一定得满杯。
给魏忠贤倒满了一杯之后,白长安问了:“老先生您是有什么事情要向我打听吧?”
“没没没……真的就是路过,觉得这家店特殊,就过来坐一坐,再看到掌柜的一表人才,菜又做得这么好,有心结交,喝!”
白长安心里想:难道明朝就开始看脸了吗?
两个人推杯换盏的,很快就把两壶酒给喝完了。
酒到半酣,白长安问了:“还没请教老先生您尊姓大名啊?”
“老夫我姓李,你喊声老李就行了。”
白长安哈哈一乐,有点头,也是不客气:“那行,那我就不客气了,老李,来我这客店的人,都是有缘之人,咱们干一杯。”
正要喝,魏忠贤把他就手给摁住了:“别别别……再喝要醉了!”
白长安红着脸,看他:“你看你,我就说吗,你一定有事,都写在你脸了。”
魏忠贤摸了摸脸,也是吃了一惊:老夫我宦海沉浮一辈子了,难道这点定力还没有?
“小掌柜怎么看出来的?”
白长安摇摇头,有点醉了:“没看出来啊,你自己说的。”
魏忠贤差点翻白眼:“那你刚才……”
白长安一摇手:“客套话,那都是客套话,咋唬人的,你看我一诈你不就说实话了吗?”
魏忠贤啊,气得想把麻婆豆腐扣他脸。
好小子,居然这么鸡贼,老子玩人手段那么高,居然被你个小子弄到阴沟里去了。
放下酒杯,笑道:“我有个儿子啊,在京城衙门当差,现在这局势不明朗啊,家里面给闹的有些不愉快,所以老头我才一个人出来散散心。”
白长安比较的八卦问:“你儿子是哪个衙门的?”
“刑部,跑腿的小吏。”
“哦,那不错啊,刑部油水可多了。我听说了,最近比较忙,东厂魏大太监,抄了一个言官的家,都快半个月了,还没审完呢,那肯定事多啊。”
一边吃着豆腐一边说:“可这也不关你儿子什么事啊?”
魏忠贤叹了口气:“谁说的,现在朝廷那么乱,大家都知道文官和太监闹的针尖对麦芒,小掌柜你说哪一派能胜?”
白长安哈哈大笑:“瞧您说的,您是官宦人家的人都不知道,我一个小小酒馆掌柜能说出什么来。”
魏忠贤有些失落:“噢,可我常听人说,虽然你蜗居在这小酒馆,却总能讲出一些惊人之语啊。”
魏忠贤这是在诈白长安的。
白长安一听咯噔一下,心里琢磨:难道小五掌柜他们在外面乱传我的话了?
当下急忙摇头:“您别听人家瞎说,我能说什么……什么意见啊?我不就是瞎说的嘛!”
“噢,看来还真的是有影了!”魏忠贤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魏忠贤一抱拳:“所谓,无风不起浪,既然小掌柜能给别人提点,那咱们见到就是有缘,你说,我那儿子该站在哪一边呢?”
“是站到文官的一边呢?还是站到太监那一边的,大家都是为了混口饭吃,谁也不想把命搭进去不是。”
白长安还没有一下子反应过来。
魏忠贤这叫步步深入,一点一点的来询问。
看一看白长安是不是那个给崇祯帝出主意的人。
如果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