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一顾倾城  数一世风流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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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临渊城里住上了一月有余,除了每日固定的打拳修剑练法之外,就是在四处走晃。

首先和那“苍蝇馆”的店家也算是认识了,毕竟这段时间去了也有十几次,几乎每隔一天就要吃上一碗烩面。若是仅如此,在这人人都是回头客的“苍蝇馆”里倒也不是那么稀奇,但是每次都是同一时间同一座位的,就不多了。

后几次,到了时间,那老板就将那窗边第二桌直接立上个一寸长短的“有客”牌子,也得亏陈纪从来都是做过当日作业后,才出来吃饭,和那正常百姓的作息时间差了一个时辰,店里座位才能都是够的。

和老板逐渐熟稔起来后,陈纪也没忘了正事,话里话外都隐晦的打听着。

不仅是“苍蝇馆”的老板,最近陈纪最近也是买了好些文艺物件,字帖,画作还有几个手工艺品,有木雕,陶塑等等好几样。

原因无他,这几样东西,买家连续多少日去品鉴几分,在顺杆子和那店里主人攀谈下去,都是及其正常的。

这月余下来,倒是差不多心里有了个答案,这当年打了败仗却被硬生生保下来还明调暗贬的如今的临渊城主“夏山”应当是个做人还可以的。

这些个文艺品也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是几个上了岁数的老店家自己做的,毕竟整个大齐应当也找不出几件真正的古玩珍宝了,那可当真是只有那种顶了天的商贾之家才能有那么一两件用来做那传家阵宅宝。

若是发现了那个官家府邸和官员私宅里有私藏,那可是抄家大罪,身为命官,却不以身作则,当罚。

若非如此,苏迟也不能以如今的山君之身,身穿紫服,系那金玉带,官至从一品,封苏国公。

这些上了岁数的手艺人,别的共同点没有,除了脾气都是一样的差以外,就是对这夏山看法差不多了,“戎马一生只输了一场就不行了?依我看,这夏城主本该是接那李广班,做那骠骑大将军。”

毕竟当年是李广手下的副将之首,领“施”“易”“秦”三营,皆是那常胜军。只不过最后一役输的着实惨了点,数万士兵全部战死不说,三营营长也被俘虏二人,执极刑。本来夏山自己也是要随着老兄弟们一起去的,却被那李广派自己的几个贴身修士救了回来。

虽说活着要比死了难上许多,却也有用更多。在李广一番劝说下,夏山便以残躯苟存至今,但求死前能报了仇。

本想继续在那边疆征战,却在一番运作下来了这临渊城,一洲省城之主,也是正四品,也有自己的城内禁军,也只能如此了。

毕竟像这种做人太好的,一般都是不太会做人的。

陈纪大抵上了解一下之后,也有了决定,这夏山应当是不杀了,之所以说是应当,还是因为终究还是没当面问上几句话的,所以还要等些年才能做决定,现在还是太弱了。

毕竟自幼便是施襄冬在学堂上学来的东西回到家里教给陈纪,又是将其介绍给李家父女学拳。

再到如今,练了剑,处处都是他的算计,但是总归都是由他而来。

他留下的这名单,总归还是要一一见过的,除了那直接动手的几人,余下的,便要了解过后再做决定了,毕竟陈纪虽说不是什么滥好人,也绝不是什么滥杀之辈。

我陈纪只杀那该杀之人的。

想到这里,陈纪只觉通透,灵台一阵清明,大袖一招,挥手指天。

一柄金纹白底飞剑“白海”自袖中出,冲天去,只看到一片法力匹练倒挂人间!

夜幕里不知天高,却看“白海”引月色星光百亩,皆如柄柄飞剑,做盈亏月,点点星,如剑中百美图随状元郎君归乡,自上而下,溶溶浅浅,莺莺燕燕,做那星河倒灌奔涌向陈纪而来。

于四境破五境之际,星月同天之时,陈纪自得一剑,尚不知杀力几何。

却是火树银花触目红,好似天上星月下凡间,如此美剑,便称“一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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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云寺着实是难找了些,颇有些“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意思了。

虽说施襄冬留下了了位置和入门法,陈纪却也再此处晃荡两日了,才刚刚寻到位置。

不过也实在是因为陈纪除了剑修之外的其他法门,学的着实是差了些,那《真一道决》包罗世间万法,虽说只是粗略,却足够平常所用了。

更不可能会让人有了入门法,却寻不着阵眼这种事情发生了。

入了阵中,倒也没见到什么人间仙境,毕竟是个佛家,虽说已经是立于山巅的山上宗门了,却还是如此,小路三尺宽,两旁也只是些凡家草木。

等到行至山云寺寺门前,就大不一样了。

两头镇门石狮与凡俗镇宅兽相差甚大,左边一只,通体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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