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前,周仁宗帝君时期,他的皇长子便是恭王的曾祖父,所有人都说他没有修练天赋,可他很聪明。他建了麒麟阁,夺得黑市打理权,为自己争取到荣耀、地位,更将麒麟阁代代传给自己的儿孙,让天下与百姓都记住了他。
战王府一脉的先祖是周德宗帝君的第五子,亦无甚修炼天赋,且体弱多病,但他谋略过人,爱结交天下有才有智之士,在他的幕僚朋友相助下,建立天龙军,并拥有了天龙战舰,即便英年早逝,可朝廷还是让他的独子承袭了战王爵位,接掌天龙军。
恭王府也好,战王府也罢,一旦两府拜祭先祖,恭王府拜的必是第一代恭王与圣宗帝君,而战王府拜的亦是圣宗帝君与第一位战王,奉他们为祖先。两府是帝族宗室之人,却也算另开一支,繁衍后嗣。
这等地位和荣耀,与做圣帝相比,不过一个为帝,一个是亲王,对他们来说却亦是一条受世人敬仰的出路。”
这些事,在前世时可没人讲给她听,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恭王、战王会是世袭罔替的亲王爵,只要他们的后人和王爵承袭者不犯大错,这爵位就会一代又一代的传下去,毕竟守护天下安宁的战王府,只要尽职尽忠亦是大功而对恭王府,掌握消息,为天朝赚取大把的灵珠,供皇族子弟修练,这也是大功。
“这么说,六皇子不愿意成亲,就是不承认自己是俗人、庸才,他与三皇子亲厚,也是有为日后凭功封王做准备。只是,没听说六皇子做了什么大事?”
淳于涛不紧不慢地道:“八方钱庄就是他开的。”
华卿想到了黑市里的那家钱庄,“但见钱庄,汇通八方。”
六皇子不成亲,就是想学战王、恭王两府的先祖,想为自己的后代子嗣搏一条富贵路。
白胤望了眼小弟子,连这话她也知道。
“这么说,六皇子便是三皇子的钱篓子。”
淳于涛道:“在这点上,六皇子的才干连圣帝都夸赞过,其他比他年纪小的,没有修练天赋,也是有样学样,各折腾各的,不愿成亲,只想干一番大事,生怕被人小瞧了去。”
七公主大战十七公主,在年轻与力道上,七公主大败。
十七公主带着一双儿女成功争夺到第一排席位的权利,她趾高气扬地坐在前头,一双眼睛往四下里一扫,火辣辣、赤果果地盯上了白胤这边。
十七公主的女儿含羞带娇地望着墨璃。
墨璃愤愤地冷视过来,一副要杀人状,吓得她打了个寒颤,当即放弃,又对着淳于涛传情。
淳于涛微锁眉头,难掩厌色,“今日怕是十七公主又要干出几桩大事。”
华卿这才发现,无论是三公主还是四公主都带了一对最宠爱的孙儿孙女来赴宴,两桌的少女也是打扮精致,可见对这场盛宴花足了心思,一双美眸在对面的男子们身上流转。
十七公主的儿子正一脸羞赦地与十七公主说着什么,十七公主眉飞色舞,往白胤这边望了过来,当视野相接,她还露出一抹讨好的笑。
淳于涛身上全是一股怒火,就差爆发出来,“砰”的一声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师父,下次这种盛宴,我们还是不要参加的好。三师弟喜欢热闹,他若在,就让他来。”
当他是猴子吗?成亲公主的后辈姑娘都看着他,他要能吃,早就将他生吞知剥了。
华卿幸灾乐祸,“大师兄,有人喜欢你!”
红叶真人这桌,红叶真人正吃着茶,就听大弟子正在厉骂,就差指着鼻子骂人了,“什么东西?一个俗物,还敢打淳于师兄的主意,就她这样的货色,也就只配人庸俗男人。”
圆润女弟子接过话道:“大师姐,有些人就是自不量力,我瞧淳于师兄都快要被她们瞧得发火了,没看他现在是一忍再忍!”
红叶真人道:“符芸,多少年了,你怎么还没把他搞定。走出门别说是我弟子!”
“师父,我们是修士,寿命对我们来说很漫长,几月几年就结成道侣,这得多没意思,就这样多好。”
清瘦女弟子是红叶真人的大弟子,亦是符王府的子弟,颇有几分天赋,据说五岁时检测筋骨,便已开三十六处大穴,曾在圣京轰动一时。
二弟子是器王府阳家的弟子,性子敦厚,亦会炼器,制作的防御法宝首饰、攻击首饰在圣京很受欢迎。对她而言,除了修练便是炼器,名唤阳晶晶。
三弟子天朝公主,是红叶真人在众多圣帝宫公主里挑出的一位,排行二十,名字是红叶真人给取的,唤作紫蕊,外头多是唤她名字,却并不唤她公主,她更喜欢做红叶真人的弟子,而不是做公主。所以一来盛宴,她就未回皇子公主座席,而是一开始就与红叶真人坐到一起。
紫蕊的生母是一等大国世家的女儿,被作为美人在圣帝登基后献上来的,生下紫蕊没几年就过世了。紫蕊五岁时检测天赋,就被红叶真人收为弟子了,与红叶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