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架桥吧?”
郭正摇头道:“我汉阳城和你武昌城,相隔长江天堑,以至于交流困难。渡船一来运力太小,二来受天气影响太大,每年死于渡船事故的人已逾百人,蓝大人,修桥势在必行啊。”
蓝敬中道:“既然必行,那郭大人主持修建即可。”
郭正道:“湖广地区一直以武昌府为龙头,我汉阳府财政羞涩,拿不出造桥的费用啊。”
蓝敬中笑道:“你上次曾经说过,建一座长江大桥,需要白银六万两,你想让我武昌府出几成?”
郭正忙道:“不知蓝大人有何打算?”
蓝敬中冷笑两声,伸出手,比划出了一个巴掌五根手指头。
“五五出钱?”郭正眼睛一亮。
“当然不,本官的意思是,我武昌府,只出五千两。”蓝敬中道。
“还不到一成!”郭正一呆。
“这已是本官看在多年同僚的份上了,郭大人,你可别得寸进尺。”蓝敬中刚才在公堂上失了面子,此刻的他,丝毫不给郭正面子。
“可,五万五千两,我汉阳府实在是难以……”郭正为难道。
“那就恕本官无能为力了。”蓝敬中哼道,“来人呐,送客。”
郭正走出武昌府衙,踱步到长江边上,望着滔滔江水,对岸就是汉阳城,他无奈摇头。
沿着江边走了半个时辰,郭正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我有生之年,就不能架起一座长江大桥吗?”
“我可以帮你!”一个声音传来。
“你是谁?”郭正回头,待看清来人后,不由得一震,“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