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岩石,坐下休息。此时已是白昼,日光在水面上撒落片片碎金,煞是好看。
陆咏絮心中尚存疑惑,便道:“白莲教向来散乱,不成气候,怎会有这般奇药?”
杜廷海道:“白莲教新近继位的教主,是个女子,叫唐梦欢。听说她从前是唐门弟子,后来被逐,才入了白莲教。近来白莲教中颇有些奇药,都是出自这位教主之手。这位教主的确有些手段,现在白莲教的声势是越来越大了。”
陆咏絮闻言,暗暗纳罕,心里倒想一睹这位教主的风采,也不知三月太湖缥缈峰的武林大会上,这位教主会不会现身。又道:“那块手绢也是那教主赠与你的?”
杜廷海笑道:“瞧姑娘这话说的,这‘也’字从何而来?‘玉山倾’是我与她交换得来,并非她好心赠与。我拿着那香饼,一时找不到器皿盛装,便顺手偷了她一条手绢包着。”
陆咏絮借来手绢,在眼前细细端详。只见那手绢上绣着的杜鹃花,式样秀美,针法工整,竟不似出自江湖女子之手,倒像是大家闺秀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