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饷明日便送往洛城,你们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绝对不能给我出任何差错!”
“是!老爷!”
江淮正在库房视察工作,确保无误。天色暗成下来,乌云密布,眼看便要有一场不小的暴风雨到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夫人的哮喘又犯了,您快回去看看吧!”
府里的小丫鬟匆匆跑来报信,江淮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工作。
“夫人怎么了?怎么就突然犯病了呢?”
“奴婢也不知,就见夫人突然呼吸难受,大夫已经赶过去了,大小姐就让我来唤老爷回去!”
“等我一会儿,我马上收拾回去!”
江淮匆匆吩咐了几句,便赶回了江府。雷声四起,肉眼可见的暴雨将至。不过一会儿,领头的侍卫便见江淮折了回来,纳闷至极,江淮直奔他而来:
“听我的,让大伙儿把军饷搬到我指定的地方,不得声张。”
“老爷,夫人生病您不是刚回府了嘛?怎么......”
“你问那么多作甚?我说什么你照做便是!”
江淮不自在的微微低头,不给领头的侍卫看到过多的表情。
“是.......属下遵命!”
领头侍卫不敢违抗命令,站在他面前的确确实实是江淮,他不敢质疑,只敢照做。
“哗哗......”
暴雨而至,江淮退到里屋,安静的看着所有人一箱一箱的转移军饷。一道闪电而过,刀光反射出一个得意的微笑。
江府,江夫人在床上呼吸困难,任大夫如何也难见起色,江淮急得直跺脚。
“夫人夫人!你坚持住,没事的没事的。”
“婳儿呢!婳儿呢!夫人只有吃了她的药才会好转!她人去哪了?”
“老.....老爷!奴婢也不知道二小姐去哪了!”
“快快快!快去把婳儿找回来!”
“是老爷!”
丫鬟刚走出去,江楚婳才姗姗来迟。
“爹!娘怎么了?”
“哎哟婳儿你总算回来了!你去哪了,你快看看你娘!”
“爹莫急,女儿方才去给娘亲拿药去了!”
“好好好!只有你的药能够让你娘好转,快快给你娘吃了!”
江楚婳从兜里掏出棕色的小瓷瓶,倒了两颗颗粒状的药,慢慢扶起江夫人为她服下。过了一会儿,江夫人才平息了气息,平静的睡去。
“还好你赶的即使,否者你娘就危险了!”
“娘已经好了,爹爹就放心吧,明日还要押送军饷,娘这有婳儿照顾,爹爹先去休息吧!”
“对!爹还得去厂库那再确认一遍,刚才来的及时,只是匆匆吩咐了几句。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我得去看看。”
“很晚了而且外面还下着大雨,爹爹还是不去了吧,明日早些再去确认。”
“不行不行,今晚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还是去看看军饷吧。”
说吧江淮起身离开,冒着大雨奔了出去。到了仓库时,哪来的的军饷?空空如也。
“军饷呢?人呢!”
江淮顿时瘫坐在地,方才领头的侍卫折回原位是看见了坐在雨中的江淮,疑惑无比!
“老爷?您不是在那边吗?怎么会在这?”
“军饷呢!军饷呢!怎么什么也没有!”
“军饷?老爷您刚才让我们搬到其他地方了呀!”
“胡说!我一直在府内什么时候让您们转移军饷!”
“老爷!”
领头侍卫一头雾水,弄不清楚事实真相了。
“快!你们把军饷搬到哪去了?快带我去!快点!”
江淮几乎要疯了,一股浓浓的不安涌上心头。侍卫连忙带江淮过去,军饷转移的地方,正是江淮府外一个府邸的暗格内,江淮顿时纳闷不已,这个地方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是为了以防外一哪日仇家找上门来,他也好有个防身之地。而且进去的办法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江淮大叫不妙,雨声作响,电闪雷鸣。侍卫将江淮带到目的地也就离开了,留江淮一人在原地,江淮小心翼翼的打开暗格的门,走到深处时,看见一个背影正站在那,似在打量他面前的一堆黄金。
“你是谁!”
那人长天大笑,缓缓转过身来,待看清他面目时,江淮顿时瞳孔放大,惊悚到极致。
“你.......”
刀光剑影,江淮还未说出第二个字,便重重的倒地。
黑夜,大雨倾盆,许久才慢慢消去,回归安宁,月亮升起,屋檐还有些许雨滴嘀嗒嘀嗒。远处传来狗吠鸡鸣,空气生冷,月光印下竹光,落在青石板上......
天明,宫门打开,守门侍卫看见满身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江楚婳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