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摸就是了,快去睡吧”。
昭昭古灵精怪的行了个大家小姐常行的礼“哥哥姐姐晚安”。
昭昭刚才的模样落落大方,身段姿势又是极熟练的,到真像是从小生活在深闺里的富家小姐。
“月儿,这些是你教的吧?”。
李千月点了点头说道:“平日里无事,我便想着教她们些,就算用不上也总归没有坏处,昭昭和玲儿都是极聪明的,我那点东西费不了几天都学会了,以后可没得教了”。
听李千月这么说,赵文振心里有几分的愧意,自从到京都来,自己不曾陪过李千月一日,京都虽与江州有些不同,但日子久了总归没有什么稀奇的,是该给李千月找些消磨时间的东西。
先前李千月也好些诗词,还有大梁才女的称号,自从嫁了赵家,对诗词倒像是淡了许多,以久不见她捻书翻卷,到对这女红厨事这些以前从不沾染的东西生起兴趣来。
小荷还问过几次,李千月只说:“诗词的事,也就是附庸风雅,这成了亲就是过日子,柴米油盐衣衫鞋履才是真实的,纸上的东西嘴上说出来便好,还能真买桃花换酒钱”。
小荷只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却不明白李千月看的真切,大梁虽重文轻武,但很多文人一辈子都做不上官,穷困潦倒之际也就是寄情于酸腐文字间,写的时候自然是用了真情的,读者也莫不被其情所感,但想来都是空话,细细品之,其实是对生活无奈发出的怒吼。
“月儿,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像说书先生讲的一样吗?”
“差不多,不过要比那些有意思的多”。
赵文振掩了书卷,说起笑傲江湖的故事,这种郎才女貌的故事身为女子的李千月自是喜欢,也顾不上手里的针线了,专注的听着
一进院西厢房外的石桌旁,玲儿坐在这里,看着天空中的明月发着呆,像是有心事,一会又笑笑。
赵文振在京都有了宅子,玲儿是最高兴的了,这样就可以不用回江州了,可以跟着少爷是她最高兴的事,可是刚才昭昭那小丫头找少爷看字回来说的话却让她有些烦闷。
什么叫她说长不高是少爷摸的,这原本是说的玩笑话不想昭昭这妮子这么快就告诉了少爷。
“唉,少爷明天应该又会弹我头吧”。
赵文振讲了半天,已掌不住打起了哈欠,声音渐弱的停了下来。
“然后呢?”
听到令狐冲被师傅赶下华山,李千月眼圈红了起来,又见赵文振不说了,弱弱的问了句。
“然后就睡觉”。
李千月哪能依得,硬是央着赵文振又讲了些,见他两只眼皮直打架才让睡了,但前提条件是明日得再讲。
日子一到八月,气温渐降,前几日下了几场雨,这时才晴起来,清爽的风给京都的秋日增添了几分活力,白日里天朗气清,到入夜后星光也是清澄明净,棉云浮于天穹,一朵一朵的。
这月余以来,南方各州灾情的消息传来不少,多是街市上听到的,虽真假难辨,但看朝廷几日间发的昭告也有几分信处。
南方各州都已封了城,城内城外饥民的状况,也已经被逼到极限上了。据说往年也有比今年更让人为难的情况,官府偶尔放粮,一些大户也帮忙施粥施饭,城内城外都有照应。每到这种义赈时,官兵也帮忙维持秩序,未出什么大乱子。
灾民中也结成了一些团伙帮派,打架抢粮便成了常有的事,官府与大户放完粮施完粥饭后便常有这类乱子出现,管也不好管。闭城之后死了一些人,饿死的其实在少数,因斗殴、抢夺而去世或是之后无钱就医渐渐被拖死的则占了大部分。但总的来说,据说比往年还是有减少。
京都因进出城需要条引,灾民倒是没有见着,各类的消息却是满天飞,今天听见这样的,明日听见那样的,都叫人无法判断了,史玉虎来找过赵文振一次,说自己上次给他爹说了赵文振说的那些法子,只用了撒生石灰一法,其他的都太含糊,确有效果。
特来让赵文振细细的写了再送去,那日赵文振也就是话赶话,说到了就不免多说了些,再说老是听着南方灾情的事,这些日子又想了很多,不免废了一夜的功夫,一起写了拿于史玉虎。
当然这些日子也有好事发生,火炮的零件已经全部铸完,这比赵文振想的快了不少,那铜管最后也是先造出了地下的两轮铁圈车,拉着进的密室。
这日赵文振暂时打发了铸炼零件的六名铁匠,自己掏出完整的图纸来,一件件拼装着,因为保密性的原因,先前零件拆得太散,这时候拼装起来确实是费劲,一日的时间,也只拼装好三个,看来还得几日才能完全拼装起来。
自从大武学打铁以后,龚连成心情似乎每天都很好,每日都哼着小曲,大武这些日子铁锤也挥的更顺了,龚连成也试了一下,一火成刀的想法,不过没有成功。
军器司来了大武一个人,所吃的饭却是增加了不少,先前的大陶碗大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