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才第一个进谏,站在惠王的立场上的那个大臣往身边一眼望去,这些表示赞同皆是各方权贵,其中还不乏一些平日里看起来稳重忠诚的大将!
心中暗暗骂道:“真是一群不知忠为何物的狗东西!道貌岸然,人面兽心,枉为人臣!”
“大王,您可要三思啊,惠王向来都是英明贤达,且还是您的父王,这样做可是不忠不孝啊!”
那个令人恶心的声音再度传来:“笑话,不忠不孝?我看你才是不忠不孝,你可弄清楚了现在谁才是一国之君!你不辅佐于韩王,心生二想,是何居心……”
两人遂在堂上争吵开了,进而带动了早已是自动站队一方的文武百官,全场一片哗然。
只剩韩王神色凝重地独自坐下思考。
片刻,韩王大吼一声:“够了!”
全场立刻肃静下来,所有人都是恭恭敬敬地行礼站着。
韩王已是目中无神,飘忽不定,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脏呢更饿人好像是呆住了一般。
良久,用手捋了捋自己的长发,竟有几根留在了手中,眼睛盯着自己手上,淡淡说道。
“派兵,就如你们所说那样执行……”语气有些无力。
“大王,不可啊……”老臣急切说道,已是心急如焚了。
“谁再劝阻,革职!”韩王直接打断道。
在场站在惠王立场上的大臣也是不再作声,要是自己被革职了,沦为一介平民,哪还有能力去帮助惠王夺回王位?
整个韩国王朝现在已是乱作一团了,明面上是服从这韩王的命令,但出了王宫已是无力在于那些苟且之辈争执了,必须快速向范座与惠王通风,让其规而避之,甚至有人直接派遣人手,帮助回望更快地连结民心,早日得到民意,直至谣言的传播。
这一切,刘睿自然也是有所耳闻,且是徐达告知与他的。
刘睿嘴角轻扬,微微一笑:“这岂不是再好不过了,没想到都是这样的紧要关头了,这两父子还能为王位争夺起来,真是有意思啊!”
“现在已是有许多的韩国子民加入了我们麾下,为我们所用,属下已经为他们安排好了各种后勤保障,既然这王朝大乱,我们现在也是可以借机从韩王那里取得更多的物资,以便巩固兵力。”徐达分析道。
“不错,现在这轻狂的小子那还顾得上这些,正为他那身下的王位发愁呢,那还顾得着我们?”
两人相互一笑……
待李广占尽目前所能占领的城池之后,申不离也是带兵将各个地方尽数改造,将其转变为刘睿的囊中之物。
还未来得及赶回来,就已是听闻新郑城中发生的混乱之事,又是听闻徐达已经将大数的韩民集结了下来,心中甚为欣慰,眼前发生的两件事对于自己主公的势力拓展来说是极为良好的条件,趁此不知可以从中获益多少?
将手中的事情全部安排好后,就一骑绝尘直向联军营地而去。
“主公!”
刘睿正与徐达在营中商议一些后勤之事,还未见到人就已是听到门外传来了申不离的声音,声音之中好似带有几分欣喜之情,两人就这样听着那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主公!”申不离推门而入,神情盎然。
“哟,需大将军也在啊,刚好也是找将军有事!”申不离满面笑意。
“你这小子不是跟随李广前往个郡县城池筹备据点之事吗,带着这副表情回来,可有何进展?”刘睿调侃道。
“属下已经将所有事宜安排妥当了,城中只是,属下也是听说了,现在也是因此事才急忙赶回来。”
“接下来的事事耽误不得半点,必须乘着风口,可比其他事情重要多了!”申不离故弄玄虚道。
“哦,那是何事,在下愿闻其详。”徐达谦虚地请教。
“现在韩国大乱,父子相争,韩国几近名存实亡,实乃国之不幸,在下也是听闻徐将军将韩国的民心召集过来。”
“原本是认为有韩王以及文武百官的干涉与牵制,不可贸然将韩民提前招纳入队伍之中。现在看来,这韩王正被内政之事烦忧,想必也是无心再估计这些了。”
“现在就不要再把全部的人力花费在劳作上了,如果没有趁着这个机招纳其中的贤才就是浪费了这么一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刘睿点头默许,申不离继续说着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此次一行,属下还发现一事!”说到这里,申不离的神色语气突然为之一变。
“这韩王隐瞒了我们一件事!”只见他的眼神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好似凛冽的锋刃。
“何事?”刘睿也是好奇,心中有些疑惑。
“属下此行,足迹可以说是遍布韩国的大江南北,除了白起派重兵驻守的城池不敢贸然进攻之外,皆是能占即占,但此行却发现,现在整个韩国好友没有沦陷的城池,虽说都不大,但是数量却不少,而且里面驻守的还是韩国的士兵,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