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向他们做了通报,同时下令各部迅速集结并撤离,撤离之前必须要把这里清理干净,不能被柔然人发现异常!
在撤离之前,高进之还特意派人去通知比干城守将潘阳,告诉他柔然人正连夜向比干城而来。
深夜,柔然大军抵达了比干城附近,先抵达这里的是一队柔然斥候,他们既负担前方侦察任务,同时也负担联络留在比干城外牵制守军的两千柔然军的任务。
这一队柔然斥候围着比干城绕了一圈,把周围方圆十里之内都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留在这里的两千柔然军。
“十夫长,你说这好好的两千人怎么就不见了?难不成他们私自返回漠北了?”一个柔然兵问十夫长。
十夫长说:“不可能,乌勒邪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在没有可汗命令的情况下擅自带兵返回漠北,除非他不想活了!”
“可我就是想不明白,他们到底去了哪儿?难道他们丢下比干城去南边劫掠去了?”
十夫长也想不清楚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想了想对手下说:“可汗他们只怕等不及了,这样,你先回去向可汗报告这里的情况,我带人继续探查!”
“是!”
报信的斥候走后,十夫长继续带着手下们寻找。
队伍中有一个斥候说:“十夫长,咱们是不是靠近城墙探查一下?”
十夫长想了想同意了:“行,我们靠近城墙探查一下!”
城墙上黑灯瞎火的,在城下根本就看不清城墙上的情况,等到十夫长带着手下八个人骑马走到城下不远处,这时城墙上突然射出一排箭矢。
这一队柔然斥候们当场被射死了三个,剩下六个吓得掉头就跑,这时城外的一堆堆柴火被火箭点燃了,这剩下的六个柔然斥候的声音也暴露出来,而城墙上也亮起了灯光。
十夫长带着剩下的五个斥候打马跑出一箭之地外,再掉头过来一看,真正是心有余悸。
“咦,不对呀!十夫长你看城墙上的旗号,怎么是我们柔然旗号”一个斥候指着城墙上大叫。
十夫长定睛一看,城墙上插着的果真是柔然旗号,难道难道留在这里的两千柔然兵攻破了比干城?
“十夫长快看,城墙上似乎血迹斑斑,好似发声过攻城战,该不会是乌勒邪将军攻破了比干城吧,如果是这样,他们三个岂不是死在自己人手里了?”
十夫长的脸色很难看,如果城内的真是自己人,那这三个兄弟就真的死得太冤枉了,他阴沉着脸说:“走,过去瞧瞧,跟他们搭话!”
六人打马走回来在不远处停下,十夫长大喊:“城楼上的人听着,我是可汗派来的斥候十夫长巴洛,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乌勒邪将军的手下?如果是,让乌勒邪将军出来答话!”
城楼上传来一个柔然人的声音:“你们是可汗派来的斥候?怎么不早说?刚才那一轮箭矢没有伤到你们吧?你们走过来看看,让我们确认一下身份!”
十夫长气得心里大骂不止,吗的,白白死了三个兄弟,这些混账东西竟然还假心假意的询问。
“不要再放箭了,刚才我们三个兄弟你们误伤而死,这件事情等可汗带着大军到了,我一定会向可汗禀报的!”
十夫长带着剩下的五个人骑马向城墙方向走进。
“嗖嗖嗖”又是一波箭矢射了出去。
十夫长和他手下仅剩的五个斥候刹那间被射成了刺猬。
城楼上的守将潘阳立即下令:“快,把尸体和马都弄走,快快快,一定要在吴提大军到来之前收拾干净!”
“是,将军!”
城门很快打开,一些兵士跑过去,有人牵马,有人抬尸体,有人收拾地上的箭矢,有人清理痕迹。
尸体和战马以及地上箭矢和痕迹很快被收拾干净,城门又迅速关闭。
只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吴提就带着大军来到了比干城下。
柔然人发现了城墙上的柔然旗号,吴提扯起嗓子大喊:“城楼上可是乌勒邪将军的麾下?快快打开城门让本可汗和大军入城歇息!”
城楼上有人用柔然话说:“天太黑了,我们看不清你们的面目,乌勒邪将军已颁布严令,到了夜间无论是谁来了都不准打开城门,无论是谁要出城也不准打开城门,否则就绑在马后活活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