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羞于收嫖金吗?”向远说完,就叹了口气,“话是难听,你还别恶心。事情到了这一步,谁也没拿刀子逼过谁,这个你是知道的,要拒绝莫建国,不该等到现在。骞泽,要不就别走出那一步,一脚踏出,就不要后悔。若要真的谈婚论嫁,这顿饭是免不了的,你爸爸现在一心念佛,万事不关心,你作为长兄,也不出席,这代表什么你想过没有?”
叶骞泽低声说:“我不怪谁,我是被自己恶心着了。”
向远闻言,放下了几日以来夫妻间无声的冷淡,走到坐在床沿的叶骞泽身边,蹲在他的身前,把双手轻轻放在他的膝上,“骞泽,其实叶灵说得没错,她总不能一辈子孤单下去。她心里的人是谁,你是知道的,你给不了她,就放她去吧。是,莫恒不是良伴,我知道委屈了她,可这么一天天虚耗下去,她就能找到心甘情愿要嫁的人?我看未必吧。你多留她在身边一天,你心里不好受,她更不好受。莫恒虽傻,但至少对叶灵一心一意。她已经决定要嫁入莫家,你为什么不把情面上的事给她打点好,让她以后的日子更加好过一点呢?”
叶骞泽没有说话,向远一度怀疑自己的话他是不是听进去了。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抓起向远的手,头也垂了下来,脸颊贴着她的手背,都是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