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错,我认罪。
罪昭在哪,我来签字画押。”
刑部尚书一时愣住了,他在刑部任职多年,哪个犯人不是抵死耍赖,甚至有些人证物证具在,还得挨一顿板子才肯说实话。
这一上来就认罪,倒是让他有点整不明白。
刑部尚书清了清喉咙,咳了一声,拍着惊堂木道:“工部尚书可是我大梁重臣,你可是谋害重臣是何罪?”
“知道,死罪难饶。”宋丘表现的格外平静。
从刺杀张山的侍卫未回时,他便猜到了这一日。
与其狼狈不堪的狡辩,倒是不如坦然承认。
“我要杀宋丞,是因为他夺走了本应属于我的家业。
我是宋府的嫡长子,宋府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
他鸠占鹊巢,与他的母亲合谋夺走了我的一切,难道我不应该杀了他吗?”
“宋丘!”宋老夫人沉声开口,厌恶的看着他。
“宋丘,你可是忘了父亲为何逐你出门?
你要弑父杀母,谋害手足,所以父亲才将你驱逐出府,你有何可怨!”
此言一出,众人惊呼出声。
手足相残他们都见识过,可这弑父杀母,简直耸人听闻。
宋丘却只低低的笑了起来,脸上没有一点惭愧之色,“弑父杀母又怎么了?
那是宋丞的母亲,又不是我的生母。父亲被迷了心智,不在乎我这嫡长子了,我也只能用这种办法让他清醒清醒。
只是可惜啊……”
宋丘怨恨的看向了宋老夫人,眸中含着阴冷的憎意,当年若非她看出了那子母壶的秘密,如今宋丞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宋老夫人无视他的恨意,只望着他道:“刘氏毒害罗氏,可也是你指使的?”
宋丘只抿了抿嘴角,闭眸道:“该交代的我都已经交代了,还有什么话想问,你就让宋丞来狱中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