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中这位可不是什么柔弱女子,当家强抢良家男子,其行径可比他这个好色郡王夸张的多。
苗洛想尽快离开王府,可她身体不适,又恐被亓难发现异常。
眸光一转,计上心来。
“原是七殿下……”苗洛声音缠绵悱恻,身体更是柔软无骨的贴近,“我心口疼的紧,麻烦七殿下送我回驿站可好?”
傅凝本是打算与这等好色女流之辈划清界限,可奈何苗洛生得甚美,那一双眸子秋水般脉脉含情。
他对女子向来心软,更何况是这等绝色美人,拒绝的话尽数咽了回去,在苗洛那勾魂的注视下,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看着傅凝扶着苗洛离开的背影,傅冽拧紧了眉,满腹难言之语。
宋达倒是瞧了个热闹,笑着道:“你们说是七殿下府中的女子多,还是苗洛公主宫里的男子多呢?”
傅冽没好气的冷哼道:“谁有心情理会他们这些闲杂事,老七这个要色不要命的,迟早折在女人手上!”
温阳对这种话题没有兴趣,只道:“先不管他了,我们先去书房商量秋猎之事。
温凉既是信任咱们,咱们也不能让他小瞧了去,必须得把正事办妥。”
傅冽郑重点头。
他起初对这等事情毫无兴趣,可他细细打探了一番顾家大老爷的喜好,知道他这个人最是看不上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
虽说他不纨绔,但的确在混吃等死,是以他便下定决心要做出一番成绩来。
眼下现成的差事便是秋猎,秋猎之事由温凉全权负责,他本也只是试探着与温凉提了一嘴,没想到温凉竟当真同意让他们插手。
既是得了机会,他自要好好表现,一是不能让温凉小瞧自己,二也是立志要与傅凝这等酒囊饭袋划清界限,让顾御史知道自己的能力。
话说傅凝扶着苗洛上了马车,正想关切一番,谁知上了车之后,佳人便翻脸不认人,不但从他怀中起身,更面无表情的靠着马车闭目养神,连句话都不与他说。
傅凝一时有些摸不清这位苗洛殿下的脾性,刚才投怀送抱,现在又欲擒故纵了?
傅凝心中笑笑,他对女子向来爱怜,哪里用女子如此费心琢磨。
他也不说什么,体贴的由着苗洛尽情表演。
可待到了驿站,傅凝温柔的搀扶着苗洛下了马车,本想扶着佳人回房,谁知苗洛却是抽回了手,嘴角虽含笑,眼神却是冷冰冰的,哪里半丝情意。
“今日有劳殿下相送,本应请殿下进去吃盏茶,可我身子着实不适,只能改日再请殿下了。”
苗洛说完,径自离去,徒留傅凝一脸莫名的立在原地。
这是个什么套路,就算是欲擒故纵,是不是也纵的太厉害了?
难道是顾及他身份尊贵,是以不敢如抢他人一般对自己下手?
傅凝越想越觉得如此,除了这个原因,他实在想不出俊美如他有被拒绝的理由。
现在指不定如何抓心挠肝,肖想于他呢!
苗洛心口翻涌,只想回院子好好平复心虚,却不成想被箫素拦住了去路。
箫素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勾唇笑着道:“殿下还真是不甘寂寞呢,竟将手伸向了大梁皇子,这胃口未免有些大了吧?”
苗洛压下心神,勾起红唇,似笑非笑,“大梁皇子好歹身份贵重,露水一场倒也不亏。
比不得北燕公主喜欢做大夫,甚至愿意屈尊降贵伺候一个王爷认下的劳什子孙女,这等心胸,我南疆是万比不得的!”
箫素本就想来试探一番,是以也不生气。
苗洛此番又是强抢状元,又是勾搭皇子,她唯恐南疆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不过现在看来倒是她多虑了。
想到那个傅蓉,箫素眸光微动。
那的确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对她这个北燕公主竟是也敢颐指气使。
她所凭借的不过就是宣亲王而已,若无他庇护,这等性情只怕早已死上百回。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且容那傅蓉再嚣张几时,待日后这颗棋子有用,自要让傅蓉晓得其中利害。
亓难听闻苗洛与傅凝之事,只略略沉了口气,并不做理会。
反正这位储君荒唐事不止一桩,他早已习惯。
自从入京后,除了入宫赴宴,今日是亓难第一次踏出驿站,却是径自入了英国公府。
他知晓建明帝在驿站附近安插了眼线,防的便是各国使臣与大梁权臣勾结。
可英国公府光明正大请他入府给大公子看诊,他也坦坦荡荡的应下,不怕建明帝追查。
英国公府的大公子中的是南疆奇毒,早已伤了筋骨,他也回天乏力。
英国公略有失望,但还是在正堂备了酒宴请亓难落座。
“毒已浸骨,我有秘方可延大公子寿命,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