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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划分两极。
有人觉得这个提议甚好,不仅可以给国库省下不少银子,还能让那些久处边境的将士与家人团圆。
可也有人觉得,如今大梁北燕的关系不过才刚有好转,更何况还有前北燕王的余孽暗中流窜,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虽说傅决一派趁机出了不少的力,但也有许多中立之臣,为了大梁社稷的发展也同意此提议。
朝堂上为此争论起来,建明帝心知不管他同意与否,都会有一群反对的人等着跟他吵。
最好的办法的就是暂时搁置,冷着他们,以后再说。
从长治久安来考虑,他们提出的意见没有问题,可出于私心,阿凉毕竟还未即位,宋府手中的军队对他而言是种保障。
建明帝以要再观察北燕一段时间为由,暂时中止了此番争论。
可他知道,这件事远不会结束,下一次赞同此提议的人只怕会更多。
两国贸易进展顺利,这一任的北燕王似乎对大梁文化十分崇拜,每次来大梁境内贸易,都会派不少人随行,以便学习大梁先进的文化。
大梁地大物博、历史悠久,大梁百姓心中也存在这一种与生俱来优越感,对此十分受用。
每次随行赴梁的学习团都有数千人以上,堪称壮观。
顾锦璃闻后不禁皱眉,“人数如此之多,若有心怀不轨之人,会不会难以控制?”
顾锦璃的小腹已经高高隆起,温凉一边给她剥栗子,一边道:“我已经知会过温阳,让兵马司详细记录每个人的信息,并紧盯驿站。
外面的事情有我,你不必事事操累,当心累到你和女儿。”
顾锦璃闻后噗嗤一声笑起,莞尔道:“你怎就知道一定是女孩,若是个男孩你就不喜欢了?”
“也喜欢。但这一胎一定是女孩。”温凉信誓旦旦。
“你怎么就敢确定?”顾锦璃觉得好笑,这个时代又没有先进的仪器,就连她这个正经医生都不敢断定。
可温凉却对此深信不疑,望着顾锦璃郑重道:“我梦到了,我们女儿很漂亮,她笑着唤我爹爹,十分乖巧。”
顾锦璃无奈可摇头,“你那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怎么就当得了真?”
“一定是,要不我们打个赌?”
这还是顾锦璃第一次听温凉主动打赌,一时不免也来了兴致,便笑问道:“好啊,怎么个赌法?”
温凉将顾锦璃揽在怀中,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顾锦璃的四肢依然纤细,但怀孕的女子某些地方避免不了会变得肉呼呼的,温凉很喜欢怀中娇软的人儿,每天都恨不得将她揣在怀里。
“若是女儿便是我赢,若是儿子便是你赢。”
顾锦璃点点头,饶有兴致,“那赌注呢?”
温凉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她的身上于清新之中多了一丝香甜,煞是好闻。
他挑起她的下巴,笑得意味深长,“若我赢了,日后你在上,若我输了,日后你在下,如何?”
顾锦璃:“……”
“我信了你的鬼,你这糟老头子坏的很!”
顾锦璃只是随口说了句网上的段子,可这句话成功触到了温凉的逆鳞。
温凉比顾锦璃年长四岁,相差虽不算多,却是温凉心里的一道坎。
因为他完全错过了顾锦璃的及笄之礼,尤其在傅冽参加过顾婉璃的及笄礼后,要死不死的跑到温凉面前说风凉话。
虽然后来傅冽心窝被捶的青了好几日,但他的言语暴力对温凉造成了无法恢复的创伤。
温凉抱起顾锦璃“腾”的站起身,目光犹如鹰隼,“放心,就算为夫再老几岁,满足你一个祸水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你这都是从哪学的虎狼之词,真不要脸!”顾锦璃突然发现男人的无耻是没有下限的,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夫人没听过无师自通吗?”
说话间,两人已经倒在了床榻上。
顾锦璃抬手推拒,故作可怜,“别,当心压到孩子。”
温凉嘴角轻挑,俯身低语,“换个姿势,压不到的,且这个月不碍事的……”
温凉虽忍不住胡闹,但也有分寸,早就与御医询问好了,前三月与后三月都不适宜房事,但中间这几个月正常的夫妻恩爱是可以有的。
顾锦璃闻言,小脸瞬间羞得如揉碎的海棠花,“这些事你都与谁打听的?”
她就是大夫,这些问她不就好了,何必跑去问别人,真是羞死人了。
可温凉随口的一句回答却更让顾锦璃羞得想咬他一口,“问的御医,他们都懂的。”
床上的纱幔被他抬手扯落,淡紫色的轻纱缓缓荡漾,犹如微波。
顾锦璃忽然发现了一个规律,他们的这几次谈话都是以朝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