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了。”吴尘似懂非懂地说道。
“哦?说来听听。”
“公子是想以此威胁张家,令张家妥协,主动将钱粮上交到公子手里。”
“不,没那么简单。”楚云却又是摇头解释道:“现在张家上下,人心惶惶,张顺也许已经弄清我们的用意在于从他们身上榨取钱粮,可仅此而已,还不足以令张顺妥协。”
“为什么?难道张顺不在意张恺的性命?他可就只有张恺这一个儿子。”
“正是因为他在意,所以他才不会贸然妥协。”楚云示意吴尘坐到自己身旁,“张顺对我这个人,并无了解,在他看来,我如此行事,很可能是个残暴不仁之人,眼下他儿子在我手中,若是他选择妥协,将家私交于我手,那么对我而言没了利用价值的张恺,未必还能活命。”
吴尘若有所悟地点头道:“公子说得有理,张顺对公子并无信任,为了保证张恺的安全,他只能静观其变,可如此一来,岂不成了僵局?”
楚云似成竹在胸,早有后计,笑道:“无妨,明日,你且与路招再去棘阳跑一趟,向那孙家征收‘田租’即可。”
“可是,那孙家会老实将钱粮交给我们么?”吴尘显然没什么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