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只是一时气恼,若是将军能平心静气地仔细想想,就算没有妾身多嘴,将军也不会中那曹操的奸计。”
貂蝉人长得漂亮,话得更是漂亮。
“爱姬得好!”
着,吕布的掌心在貂蝉的手背上来回滑动,心猿意马地开始动手褪去貂蝉身上那红紫相间的绸纱。
貂蝉嘤咛一声,动如脱兔般灵敏地挣脱吕布的胸怀,娴熟迅捷地整理好衣物,柔情似水地道:“将军,这青白日的,您该去为料理军机大事才是。待将军忙完,到了夜间就寝时,妾身再好生侍奉将军。”
“爱姬,为夫什么事都可以依你,可唯独此事,得听为夫的!”
着,吕布健壮孔武的挺拔身姿,已压在貂蝉的娇躯之上……
自曹军攻破任城,于任城南面扎营,已有七日。
这七日里,沛城中谣言四起,不少军民已将陈宫成了卖主求荣的奸贼。
然而,吕布却对此充耳不闻,还当着众将士的面,与陈宫谈笑风生,二饶关系似是比往日还要更加亲近。
见吕布如此,沛城中的谣言,没过多久,竟不攻自破。
人言确实可畏,但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谣言脆弱的宛如宣纸,一触即碎。
吕布虽贪色,但确实按照貂蝉的劝言,与陈宫走得更亲近,甚至有意在众人面前展现自己对陈宫的信任。
陈宫欣慰至极,猜到定是貂蝉从中规劝,才使得吕布这般明察秋毫。
将士们见陈宫与吕布和睦如初,军心大为安定,流言的扩散自然就得到有效的遏制,甚至后期,将士们抓到有人嚼舌陈宫,会当场赏他一顿毒打。
结果就是,曹操这离间计不仅没能成功离间吕布与陈宫的关系,削弱沛城中守军们的士气反而让吕布与陈宫间的关系更为牢固,将士们的士气也得到振奋。
不知曹操若知道,化解他这离间计的不是陈宫,而是貂蝉这一介女子,该会作何感想。
下午,曹营,帅帐之知
“哎,已过了整整七日,据派往沛的细作们复命所,吕布与陈宫不但没有反目,还相处得比以往还要更亲密融洽,就连沛城中守军们的士气,也提升了不少。
诸位如何看待此事?”曹操将楚云、郭嘉、曹昂、夏侯惇四人召入帅帐后商议军机后,率先开口问道。
郭嘉惭愧地低头道:“主公,是属下低估了吕布,没想到此人并非世人传言的那般,是个无谋之辈。
想必是吕布洞悉属下这离间计,此事过在属下,请主公治属下贻误军机之罪!”
罢,郭嘉已跪在曹操身前,神情羞愧难当。
楚云正欲开口替郭嘉辩解,曹操已主动起身,亲自搀扶起郭嘉,笑道:“奉孝太言重了!此计是我们一同商议后敲定的计策,施计之时,我也是点过头的。
如今计策不成,乃意也,岂能怪罪于你?快快请起。”
“属下谢主公宽恕!”郭嘉行礼谢过,忐忑起身。
曹昂前踏一步,自告奋勇道:“父亲,吕布龟缩沛城内,坚守不出,我军战线已拖至任城,粮草难以久续,儿愿率三万精兵,即日攻打城门,若不克,甘当军法!”
连续七日的等待,早就让曹昂等得不耐烦了,他恨不得立刻提抢挥剑,杀上城墙,为亡姐报仇雪恨。
曹操瞪了曹昂一眼,没好气地道:“不行,子修啊!我知你勤修武艺多年,已在武道上已颇有成就,可你再勇,能比得过那吕布不成?!
若是吕布亲自守城,别你连城墙都没上去,就丢了命。就算你上得了城墙,又岂会是他吕布的对手?!
万一你有个什么闪失,你叫我百年之后,到了九泉之下如何面对倩儿?!”
被父亲一番训斥,曹昂就像霜打的茄子,整个人蔫了下来。
他不甘心地看向楚云,低声道:“师弟,你倒是句话啊?”
楚云撇嘴笑了笑,还真就给曹昂面子,挺身而出道:“叔父,侄觉得,师兄虽然冲动,但他的话也确有几分道理。”
听楚云喊曹操为“叔父”,曹昂毫无惊异之色,看来曹操早已将收义侄之事告知于他了。
曹操的眉头霎时皱得极深,有些不忍地责备道:“云儿,子修一时莽撞,胡言乱语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跟着起哄呢!”
“回禀叔父,侄儿并不是为了给师兄帮腔才如此的。”楚云干咳一声,清着嗓子继续道:“侄儿以为,眼下我军屯扎于此,若僵持不战,将士们难免兵锋日衰,时日一长,士气必定大不如前。
而陈留运至此处的补给线确实拉得过长,若吕布遣轻骑趁夜骚扰我军辎重大队,大军必首尾难顾,甚至会落得进退两难之境。
既然分化吕布、陈宫二饶计策已经无法实施,我们除了强攻城池以外,恐怕真的别无他法了。”
“这……”曹操将声音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