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河的话,他喊着泪摇头,“弟子的伤已无大碍,只是掌门师伯他们他们都是为了让我逃走才被苏衍那老贼杀害的,我对不起掌门和四位师伯,呜呜呜”
着,古爵竟然跪倒在地,呜呜大哭起来。
大男人哭泣本是让人不耻的事,可此时厅中池派一众真传弟子看古爵哭得如此伤心,都不禁悲从中来,一个个眼眶发红。
几位女弟子以及少数几个较年轻的男弟子甚至也忍不住流起泪,跟着低哭起来。
路星河眼眶也微微发红。
茅东平则又叹了一口气,道:“爵,你要如此自责,我相信那种情况下,崇吾他们选择保你出去是对的。否则,很可能连你也无法逃脱。”
古爵闻言哭得更伤心了,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简直悲伤欲绝。
“好了!”路星河轻喝了声,“哭有什么用?能为你几位师伯报仇吗?你若还是个男子汉,就将泪水都咽进肚子里,好好地跟为师一,昆吾山之行究竟是怎么回事?”
古爵强自收住了泪水,跪坐着,声音沙哑地开始诉起来。
“无极道李凤丘、苏祎武功虽高,却也不是掌门和二师伯、三师伯他们的对手,只是那苏衍却修炼了一门不知名的诡异武功,我们一接近他周身三十步内,脑海便如遭针刺,意识如遭重击”
在古爵的诉中,苏衍确实如传闻中一般,身体有恙,无法行动,但却练就了一门邪功。
而他们就是中了苏衍的计,靠近苏衍三十步内,才遭受邪功重创,随即惨遭杀害。
若非李崇吾五人与李凤丘、苏祎等无极道弟子拼死,他古爵未必能逃得出来。
听完之后,茅东平、路星河都不由眉头紧皱。
厅中其他人也多半低头沉思起来。
“九师叔,您老见多识广,可曾听闻过苏衍所使的那般邪功?”路星河问茅东平。
“听着倒像是用蛊。”茅东平摸着白胡须,皱眉沉思,“不过,蛊术能用得如此神乎其技的,却是闻所未闻。而若非蛊术的话,则还有可能是苏衍修炼了上古炼神之功。”
“炼神之功?”厅中一些弟子闻言露出疑惑之色。
茅东平接着便将所知道的炼神之功了下。
古爵听着眼神微微闪动,因为茅东平这番话和当初赵羡所大同异,而赵羡则被他杀了。
待茅东平完,路星河想了想便道:“不论苏衍所用是蛊术还是炼神之功,我们既然知晓,有了防范,不靠近他三十步内就是了。
既如此,弟子现在便启程,前往昆吾山为五位师兄报仇。”
路星河这话得仿佛毫无感情,可他眼中的寒光却人人可见,显然是杀意涌动。
完,他便推动轮椅欲走。
“不要如此冲动。”茅东平却是叫住了路星河。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