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罗霄山销声匿迹了一样,始终没有再传出关于她一丁半点儿消息。
对了,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个受过良好教育的无耻之徒——从种种情况分析来看,他是个胆大包天的人,在纠云寨里的地位也不低,就是不知姓甚名谁。
骆老爷子见马背的骆绍槿身手矫健、神态自如,脸不自觉地浮一层难以察觉的笑意:“槿儿,听说那天,你那个同学,嗯就是那赣州城防司令的公子哥,其人重情重义,听说了我们老骆家有难,便率队奔行数百里,不惜来回奔波……槿儿,这样的好人,在这个世道已经不多喽!”
“嗯,爹爹说得对,他是一个好青年,好小伙儿。”骆绍槿没有回头,她眼前忽地浮现出那个身形俊朗、充满书卷味的土匪来,现在,纠云寨已经云流星散,他会去了哪儿呢?
骆老爷子没有注意到自己女儿正想心思,欠起身又道:“槿儿,既然你那王同学如此急公好义,古道热肠,怎么你不带他来见见阿爹呢?”
“哦,他呀?人家很忙,城防司令的公子……”骆绍槿心不在焉地答到。就在这时,她心下忽然没来由地一惊,感觉有一双犀利的眼睛,正躲藏在什么地方,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而那个女匪头子俏飞燕,好像一下子就在罗霄山销声匿迹了一样,始终没有再传出关于她一丁半点儿消息。
对了,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个受过良好教育的无耻之徒——从种种情况分析来看,他是个胆大包天的人,在纠云寨里的地位也不低,就是不知姓甚名谁。
骆老爷子见马背的骆绍槿身手矫健、神态自如,脸不自觉地浮一层难以察觉的笑意:“槿儿,听说那天,你那个同学,嗯就是那赣州城防司令的公子哥,其人重情重义,听说了我们老骆家有难,便率队奔行数百里,不惜来回奔波……槿儿,这样的好人,在这个世道已经不多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