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谁都不是,你只需要知道几天过后自己与这些毫无瓜葛就行。幸好你是个精神病,说的话别人都不带信的,不然你可不会像现在这样安然无恙,最起码也要脑子上开个洞切点脑花。”
......胡迪突然很好奇为什么最近碰到的人都很喜欢给别人脑袋上开洞切脑花。
时间又很快过去了,一眨眼就到了晚上,期间胡迪还去机场快餐店里来了一份全家桶,孙子对此并没有表达任何意见,任由胡迪离开视线范围内,但胡迪实际上也清楚,他们的这个组织恐怕还是个跨国际的,比如给他倒可乐的那位服务员,机场里拖地的清洁工,甚至连做斜对面那个金发碧眼的小屁孩都可能是他们的探子。
哦,更正一下,那个小屁孩不算,胡迪看到他望着自己吃全家桶流口水。但其他人肯定都是了,每次胡迪一回头他们都无巧不巧地从自己身上转移视线。拜托了大兄弟,你都拖那块地半小时了,是要把地面拖出花来还是要透过反光看**?
“他们到了。”胡迪收到了孙子发来的短信。
手机是孙子还给胡迪的,但很显然上面动了手脚,胡迪试了很多次,连不上任何网络,打不出任何讯息,但是能和孙子单方面通信。
他抬起头,窗外的远处,正停着一辆纯黑色的高级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