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季瞪了这个女人一眼,不过在前扶南王的眼中,这是一个巨大的羞辱。嚎叫着听不懂的语言想要站起来,却有被禁军士卒狠狠地压住。
燕王很冤枉,他是想要羞辱一下扶南王的,但从来没想着这么羞辱对方。被怀中的女人一搞,司马季什么心情都没了,有种索然无味的感觉,叹了一口气道,“扶南王残暴无道,扶南土人敢怒不敢言,今我大晋天兵到此,上乘天命,下顺黎民,明日公开处刑,全城百姓都必须出来围观,本王亲自动手。”
“这等小事,何须殿下亲自动手。”一名士卒开口,直接被唐沈一瞪退了下去。
为什么本将的部下,就不能像是本将一样聪明的呢?唐沈用眼神将自作聪明的士卒逼下去,然后借坡下驴道,“扶南王虽然残暴,但身为一个王者,殿下动手乃是尊重。众人不必多说,殿下亲斩扶南王上合天道下顺黎民。”
说罢一挥手让众多士卒把范盛压下去,着重强调道,“看紧点,别让他自杀了。”
司马季嘴角微微翘起,求生欲这么强,抛弃妻子都要跑的人会自杀?这种人最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了,等着范盛自杀,那可有的等。
“唐沈,让你管着点军纪,没出什么大乱子吧?”司马季放开怀中的女人,长得是不错,可他现在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办,女人也没有离开,闭着嘴不说话就坐在一边。
“殿下请放心,除了在攻城之后造成的死伤之外,大军并未打扰到百姓,尤其是禽兽之举,唐沈一直在盯着。”唐沈一五一十的禀告着,燕王对战争时期男女分的非常开,杀人是可以的,像是畜生一样的对待女人是不行的,身为男人杀男人可以理解为竞争,杀女人只能叫欺负弱小。
“这个地方不太好,我们要把扶南国都南迁。当然这要等待慕容运将军回来再说!”司马季边说话边脱衣服,这里的气候真是让他受不了,“处死范盛之后,立刻在全城搜查女孩,记住,要十岁以下的,全部领进王宫来本王要一一过目,亲自挑选。”
刚刚只是为了在范盛面前装个比,才穿上了一身盔甲,还没装明白。待会准备去扶南王宫的池里面泡泡,说完话也没管禁军士卒的表情直接转身进宫,身旁的女人小心翼翼的站起来,在众人没人注意的时候跟了上去。
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个女人,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唐沈在内都在十岁以下的女孩身上。
燕王平时不是教导我们,一定要尊重女性么?怎么一到了自己身上连十岁以下的都不放过?简直就是禽兽,不少士卒带着嫉妒的表情腹诽。
“人家是燕王想上几岁的就上几岁的,不能比啊。”众人心里面都叹了一口气,过几天还要助纣为虐,亲自去抓人将一个个没张开的女孩,送到这个禽兽手上。
进入水池泡着司马季果然就凉爽多了,因为南疆有太多诡异的传说,燕王还多了一个心眼,先找了一个女人泡了一个时辰确定没毒,今天才轮到自己享用。
以他现在手里的人力,就算把十万大军全留在这里落户,占领澜沧江以东都非常勉强,想要占领扶南国全景是不可能的。但又不能把宁州的夷人放过来,山高皇帝远,这就是放虎归山。
打完仗了,现在如何稳定局势才是最为关键的地方。打仗有什么了不起的,能打仗的人多了,要看最后的结果。占不住土地就是白打。
既然占不住,就要想弄出一个对自己有利的结果。扶南王国的中枢是必须要摧毁的,国都要搬迁,也就是迁都。现在的扶南国都虽然处在一个无险可守的地方,但在司马季看来,进军上还是太困难了,并不是最好打的地点。
以燕王的眼光来看,当然是海边最为合适,最好还是大河口,这样,澜沧江入海口以东作为新州的首府,入海口的西边用来修建新的扶南国都,互相之间遥相呼应,这座城市修建的一定要好,最好能够吸引更多的扶南人,这样扶南王国的新都就随时处在晋军的笼罩当中。
重心南迁的好处太多了,如果套在中国历史上来解释,这就是偏安王朝不长命。扶南一旦重心南迁,处在北方的宁州居高临下的态势会更加能够发挥出来,东面还有一江之隔的新州首府,这就等于把扶南牢牢地捏在手心里里面。
再者司马季想要在扶南塑造出来一个天子守国门的环境,天子守国门这种环境一旦被塑造出来,如果是敌人有这种环境那是最好的。
这就相当于定都南京,边界是长江。定都是北京,边界就是长城。司马季如果站在敌人的角度来看,这简直太完美了。前者就是南北朝时期的陈国。
后者嘛,我大明!不过我大明的战略困境完全是自己作出来的,明朝早期的疆域跟天子守国门毫无关系,别忘了我大清也是定都北京的,有人说他是天子守国门么?
明朝的早期边界并非是长城,然而我大明生生的在二十年内把自己变成了天子守国门,放弃奴儿干都司、放弃长城以北、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