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了平台和机会,只要她们肯用心,就一定能做出成绩来。
福儿激动道:“姑娘,我明白了!”
还有个小族妹郭翠莲,眼睛也是亮亮的。
盼弟也悟出些门道来,嬉笑道:“清哑姐姐,反正我们天天织,年年织,总有一天像你一样织出新样子,对不对?”
清哑点头道:“光闷头织也不行,要一边织一边想,怎么才能织得更好。要是什么都不想,织一辈子也不会长进。”
“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此圣人之言。
福儿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清哑觉得福儿是继冬儿之后又一棵好苗子;盼弟其实很聪慧,要不然她也不会将她带在身边了,但盼弟天真又贪玩,定不下心来,故此比别人不显进步;其余几个族妹虽然不是很灵慧,也因为清哑那句“都有可能成为织女”而受鼓舞,自信不少;只有一两个心性愚顽的很不以为然,觉得清哑净说现成好听话,其实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就是区别:一样教导,各人资质和心性不同,领悟也不同。
说笑几句,清哑留饭,族姐妹们忙谢辞,说待会就要上工了。她才罢了。送走众人后,叫上盼弟和福儿,又叫了两个针线上的并一个绣女,昼夜忙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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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酒馆内,方初目光追随郭家马车转过街角,久久不动。
他不知自己难舍之情,神魂都被马车带走了。
好一会,身后黑风低声问道:“少爷,去舅老爷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