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白毦兵的防御,而白毦兵手中的横刀却能劈开他们身上的皮甲。
特别是在最前方的宇文霸,他手握两把宣花斧作为前锋。所过之处,没有人能够接的下他手中的一斧,但凡被劈中的人,均是兵器和身体一起被劈开,飘洒出来的热血和内脏将其染成了一个血人。
“快拦住他,拦住他。”
任凭魏军的军官不断嘶吼,让士卒前去拦截,也无法减缓宇文霸前进的脚步,所有冲上去的人一个个被轻易劈飞,那场景就好像是一群小孩子拿着武器对上一头全身武装的巨大棕熊。
宇文霸带着身后的部队只管埋头朝着城门方向冲,而吴生则带着另外一队人朝着城楼上冲去,两人的目标都十分明确,分别是打开城门和放下吊桥。
“这些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城楼上,耶律振德一把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一名将领,伸手抽出腰间宝刀,看着拥护在身边的一群将领满脸阴沉道:“不能让他们上来,随我一起杀!”
作为耶律达哥的儿子,他自然不会是虚有其表的脓包,而是久经沙场的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