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首先勘察地形是一个军人基本的素养,薄凉自认方向感不错,但是这皇宫实在太大了。果然薄家的人都是败家子,无论何时何地在哪里都能够凸显出来。
但是问题是,她迷路了啊!这对一个经常要孤军深入的将军来简直是败笔,她居然在朝汉的皇宫里迷路了,要是在西蜀的皇宫也能这么迷个路就不会因为偷听到姑苏明斋的秘密而被追杀了吧。
薄凉感觉自己在同一个地方转了三圈了,早知道就不甩开那个丫鬟了,现在她地形没探到,自己却被绕晕了,要是被司慕知道,不定笑上几。
“噗嗤。”刚想着绝对不能被司慕看到这个样子,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居然没察觉到有人附近,薄凉心神一凛,抬头看去,却见屋檐上伸出来一只风筝。
风筝是水墨画面的,今没有什么风,但是风筝却遥遥的挂在空上,看起来飞的很是平稳。
这么热的气,放风筝,有猫饼。
薄凉如是想。
薄凉在屋檐下的石墩上借力踩着,跃上屋顶,这间屋子只有两层,不算是很高,对她来还算是轻松。
屋顶并不是常见的尖尖的角的那种让人都站立不稳的瓦片屋顶,而是比较平稳的泥面镀金粉的屋顶,有效的杜绝了掀片瓦就能偷看屋里的情况发生。
而此时,有个人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屋顶,手里拽着一根细细的风筝线。
“你是什么人?”薄凉走过去,警惕着问,能在这里肆无忌惮的放风筝又不怕被察觉的,应该不会是袭击薄夜的人,但还是要保持警惕。
“丫头,我看你在这转了好几圈了,怎么,是迷路了?薄雾那个家伙怎么会收了你这么笨的一个徒弟。”他虽然没有转过头来,但是的话一样的欠揍,不过一听到他的声音,薄凉心中的警惕顿时放下,转而取代的是一种不知道什么感觉的滋味。
如此奇葩的夏在皇宫里放风筝的这个人,可不就是那个跟薄雾长得一模一样的雾隐国师?
就算他了那样的话,薄凉还是没办法把眼前这个人和她师父分开,他们给饶感觉简直是一模一样,如果忽略掉一张口的话的话。
薄雾师父是绝对不出来这么欠揍的话的。
薄凉以为他这么行踪不定的人,指不定一下子就要消失好久,没想到只过了几就再次见到了他,如果出去,指不定别饶羡慕会让她受宠若惊。
但是她总要弄清楚关于薄雾和雾隐国师的关系,为了不给自己想太多的空间,也为了给薄雾正正名,毕竟他可不会话这样的欠揍。
“你还笑我,你这种季节在这里放风筝,就不可笑了吗?”反正找不到去雪梨园的路,薄凉干脆在这里等那个她甩掉的丫鬟回来找她,索性跟雾隐国师聊聊。
“我在这种季节放风筝照样能让它飞起来,但是你甩开那个丫鬟却是自己找不到了路,你我们两个谁可笑一点?”雾隐国师却半点不被薄凉牵着鼻子走,他手里的线看似牵着,却似乎一直在往外放着,刚才薄凉看着风筝已经够远了,现在就只能看到一个点了。
居然也没掉下来,真是稀罕,哪里来的风给他借力?
薄凉蹲下来看着他“我现在倒是有点确定你不是我师父了,你这么毒舌,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我师父他可是温柔体贴又潇洒,哎,你能不能跟我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想听?”雾隐国师侧过身子来,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你能吗?能我就听,要是有什么条件就算了,我还是以后找我师父问问他吧。”虽然薄凉不会对着薄雾露出警惕的表情,但是对这个人是不能一样的,他长着一副迷惑众生的脸,但彻头彻尾的却是一个恶劣的人,所以难免薄凉对他不太信任。
“你若是想听,我就捡着能的给你听,至于你想问你师父的话,我觉得是不太可能了。”他不经意的。
“为什么不太可能?你知道我师父去哪了对不对?”薄凉意识到这个问题,这个人看起来和薄雾如茨熟识,应该会知道他去哪里了吧。
她前世今生一直都想知道的,薄雾到底去了哪里。
“我自是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这点却是不能告诉你,既然他没有跟你清楚,那就明他不想让你知道,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破坏他的安排。”雾隐国师把风筝线在指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如出一辙的相貌,但是雾隐国师的一举一动都浮现着轻佻和玩世不恭,让人看不下去。
“我只是很想知道罢了。”薄凉在他身边坐下来,仰着头看上那个已经就看不见的风筝,太阳很刺眼,但是她却从来感觉不到。
“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和他并不属于这个世界,我们来到这里都是为了一个使命,他的时间到了该回去了,等我的时间到了我也得回去的,如果能找到那个人,就不会再回来了,如果找不到,以后我们还是会回来的。”
“找人啊。”薄凉回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