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雾也过同样的话。
“等人,我须得等她十八年。也只有十八年,之后,之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要他等上十八年,就连这个神通广大的雾隐国师也要等她。
“你们要等的这个人,能跟我吗?不定以后机缘巧合我也能见到她?多一个人帮着找不是机会更大一点吗?”其实薄凉对这个人并无什么感觉,她只是想重新拾起和薄雾之间的联系,不像现在,只能从别人口里听听了。
“那是一个非常不能用常言形容的人,明明是圣洁无暇,却最喜欢死亡,明明是一个人非常的厌恶孤独,却倔强的不肯让人来陪,做事情不讲道理只随喜好,若是你这样的性格见了她怕只是不会讨喜,也不知道薄雾怎的收了你这么一个徒弟。”雾隐国师的嘴像是开过光一样,每一句不损一下人都会难受,也就是他比较神秘,不然朝汉上下可能都要在自家门口贴一张“国师勿进”的横幅了。
至少薄凉是很克制的没有打他了,估计也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