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鱼子休被满脸歉意的薄昼拖走了,那哀求的神色,那凄惨的叫声,薄凉看的都不忍心了,所以,薄凉转过身去堵上耳朵,这样就看不见听不见了。
于是,鱼子休在经历邻一次来自薄凉身体上的伤害之后,又遭受了精神上的折磨。
没想到你是这样见死不救的皇子殿下。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薄昼也没法好好的给薄凉介绍一下鱼子休了,只好把鱼子休拖回去教育了,怎么他也是他叔叔,自然有教育侄子的义务。
薄凉终于得了空回去换了衣服,这中午的宴会主要是给这些辈们开的,晚上的宴会才是大头,来的才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她自然要换上那一身云霎晴精心准备的华服。
“表哥,你在吗?”
休息了一会缓解了一下来自相亲大队的压力,门口传来的轻轻地敲门声。
会叫她表哥的也就只有燕不巧了。
薄凉打开门,燕不巧一闪身就溜了进来,薄凉往外探了探头,门外一片平静,不知道燕不巧像是做贼一般是因为啥。
“怎么了,不巧,你这是被狼撵了还是咋了。”薄凉好奇,她这副长相出去太过招摇,几乎是走到哪都会被围追堵截,想躲着探查情况都不允许,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就老实的在屋里休息,让燕不巧帮她盯着外面的情况。
“表哥表哥,我跟你讲。”燕不巧溜进来之后就神秘兮兮的跟她“你不是让我注意今来的人之中有没有什么人很奇怪吗?刚才就被我听到一个,有人他爹因为身体抱恙不能来参加宴会,但是今已经走到半路上又接到他爹的消息要来,他还奇怪他爹那么严重的病怎么下床就下床了呢。”
“然后呢?”薄凉知道有下文,等着她下去。
“因为邀请的名额都是发了请柬去的,所以他当时出门的时候就顺便把他爹的请柬也带了出来,毕竟放在家里也没用,听到他爹要来就让人把请柬送回去了。刚才不是已经有陆陆续续的大人们来了么,他还特地去问了下守门的官兵,得知他父亲已经进来了,但是他找了几圈也没有见到。”
那个人可能只是单纯的跟同伴抱怨了几句,毕竟他还想问问他爹早上明明还下不来床,怎么突然就能来参加宴会了,只是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不免有些烦躁。
但是被燕不巧听在耳朵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在这种时候哪怕是一点点的不平常都可能是问题的关键之处,更别这个人的已经暴露了很多问题了。
单就他爹进来找不到人就已经很有问题了。
星海园就那么大,既然是来参加宴会的除了那里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即使是身体不好要找地方休息,也不至于找不见人影。
难道进来第一时间不是让护卫通知自己的儿子自己来了么。
不过薄凉知道,燕不巧还有话要才对,不然仅凭这么一个猜测,她也不会兴冲冲的跑过来。
果不其然,燕不巧歇了口气接着“我觉得奇怪就跟在他们身后,想看看他们接下来打算去哪里找,然后就看见有个端着茶水的奴仆走过来跟他们,有人让他带句话,叫几位公子去后面的竹林谈事。”
“他们就这么去了?”这也太没戒心了吧,虽然这里是皇宫,但是就连国主都保证不了自己的安全,还要设计引出那心怀不轨的人,这些人居然大大咧咧的就去了么。
“可能觉得皇宫比较安全吧。”燕不巧虽然也不是很赞同他们的行为,但是多少也能理解他们的想法,如果皇宫都不安全,那他们岂不是置身水火之郑
“虽然他们过去了,不过也不是太傻,都是让护卫先行探路的,不过没啥用,我跟的比较远,声音都没听见然后就发现那几个人都没了踪影,我当时心觉不好,就赶紧藏了起来,没过多久,我就看见其他几个人都昏迷着被扔了出来,然后就那个我之前他爹生病的人还没影子。”
“表哥。”燕不巧摇摇薄凉“你是不是就是你让我要注意的人搞的鬼啊。”
“听起来是挺诡异的,关键是把他们弄昏又扔出来是为什么呢?”薄凉想了想,想不明白,不过既然想不明白,当然就要眼见为实看一看了。
“走吧。”薄凉拉起燕不巧“我们去那里看看。”
“表哥你真心是个汉子。”燕不巧躲在她身后“到时候一有不对我就跑,你不用管我。”
薄凉被她逗笑了“你放心,我肯定是先把你扔过去砸晕他,然后搬救兵来救你的。”
“表哥,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可爱的表妹的吗?”燕不巧一跺脚,表哥真不好玩,都不会顺着她的话哄哄她吗?
“打住打住。”薄凉敲敲她的额头,及时制止住她入戏越来越深“司叔叔没给你么,我既不姓夜,也不是你的表哥,平时叫叫就行了,别太沉迷。”
她可不想让她叫表哥以后改不了口了,先不性别不对,她日后要是跟司慕在一起了,辈分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