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沙舒友脸由白转黑,继而发紫,最后涨得通红。
本官乃堂堂五品经历虽然是临时的到了地方上,不说正五品知府,起码也有个从五品的府丞来招待,你特么一个村长,何德何能敢来招呼我?
他立刻就想拒绝,上船回家。
但对方很热情,居然拉住了沙舒友的手。
万万也想不到,一个头发都白了的村长,手劲居然这么大,连粗通拳脚的沙舒友动都没法动,手腕仿佛被铁箍给夹住了,根本动不了。
“大人不要这边走,不要不好意思,我们小地方,一向很少外人来的,乡亲们见了朝廷大官,一定很高兴。”村长乐呵呵的笑着,拉着沙舒友朝岸上走。
那几个后生也砸后面簇拥着,一个劲的笑,沙舒友就这么像被绑架了一样,被拖上了岸。
那群本在砂糖上的小孩,立刻跑过来,嘻嘻哈哈的围观。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来这里干什么?”
片刻之后,坐在一堆火旁边,身边是一群村民载歌载舞,面前摆着香蕉椰子等热带水果,沙舒友木然的思考着,失了魂一样发着呆。
夷州外海,定远号正踏浪而行。
装了官袍印信的包裹,随意的放在船长室的桌子上,无人理会。
这间位于船尾的大屋,很宽敞,聂尘坐在那把圈椅里,面前摆着一封信,信纸摊开。
“李旦真的病重得要死了?”郑芝龙惊讶的问道,几乎不敢相信:“我们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是年轻时落下的病根,在海上漂的人,寿命都不会太长。”聂尘沉吟着,轻轻的说道:“施大喧说,这几年每年都在复发,今年特别严重,吃了不少药,不见好转,可能大限已至,这是何斌传来的消息,不会有错。”
“这么说是真的了?”洪旭问道:“那这就涉及到继承家业了,李旦就李国助一个儿子,李旦的家业必定是留给李国助的。”
话匣子一开,这间屋里站着的五六个人都说话了。
“关键是李国助阴阳怪气,跟聂老大不大对付。”
“何止不对付,他就是嫉妒。”
“这家伙就是个二世祖,干啥啥不行,上次从京都回来,李旦让他开路,这小子居然躲到一个妓院里去喝酒,差点害死他老子。”
“干事不行就算了,他还喜欢捞偏门,干些龌龊的坏事,平户的牙行他都有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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