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无论好坏,都有我抗。”
“小轶子,放心地打比赛吧!要是那些小兔崽子把你打坏了,老爸我养你一辈子!就算天塌下来我都会给你抗!”昔日爸爸的话尚还被她铭记于心。
虽然时轶爸爸是个粗人。
但关键时候,却总能给他女儿最朴素也是最有力量的承诺。
而如今,她就将这份承诺送给阮渊。
也算是薪火相传。
阮渊唇缝闭紧没匀出一点空隙,要不是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还真会让人觉得他就要背过气了。
你的世界,无论好坏,都有我抗。
这句话说得实在太具有煽动性。
上辈子,加这辈子,他都从未得到过这样的承诺。
小拇指甲微长,不经意间划过她的掌心。
时轶一下握的更紧,不给他乱动的空间:“有点痒,好了,继续去琴行吧。”
他闷了下声:“还有多远?”
“大概还有十分钟脚程吧,怎么了,难道你已经累了?”她的声音溢满诧异,并没有心疼。
开玩笑,这么重一个书包都是她在背,他还累个毛球啊?!
“不累,我就问问,”他摇头,旋即望她,“哥哥累吗,要不我背吧。”
“这个可以有!”时轶说着就将书包给卸下来,往他肩头挂去,然后极度舒坦地拉伸了下手臂,“妈的,第一次觉得自己可以这么轻松!”
阮渊:“……”
他竟一时鬼迷心窍地忘了这男人一向不走寻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