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会有人的正义感如此爆棚,竟然连送上门的钱都不想赚了?!
“老公,这新闻还没落实呢……”大抵是觉得男人的语气太过直冲,女人开口想要委婉一下。
“证据都在眼前了,家暴就是事实,还要坐什么实,”男人有点东北汉子的耿爽,下一秒就朝他们做出个请的手势,“慢走不送。”
时轶磨磨牙:“如果我就是要我弟在你们这家店学呢?”
男人脱了带有鱼腥味的外套,露出打底白背心下影影绰绰的肌肉线条:“行啊,除非你今天能弄倒我。”
她:“……”
唉,都是文明人,还是个搞艺术的,怎么能随便动手呢?
阮渊拈了眉心,看好戏的心情一下烟消云散。
时轶为何从去年开始战斗力就突然爆表,这一直都是他的一个未解之谜。
画画可以说是有天赋自学成才,但力量这种东西总不可能一朝崛起吧。
虽然之前这男人醉酒后的力量也不弱,但跟她现在动不动就能清醒地上拳相比,那还真是悬殊不小。
所以如果这一架真的干上了,估计这男店主暂时也没办法教自己上课了。
因为即使没被揍得卧床不起,至少也得静养半月。
时轶随意地甩起手,打得十个指节滑溜溜地响。
“弄倒是吧?”她声线疏懒犹如玉石被清水冲涤,温润养耳。
“是,有本事你就”男人话还没说完,原本窄小的眼睛就抡圆了。
只见时轶往架子鼓走去,屁股一抬,极具骨感的手指一夹,一根木质的细长棒槌就在她的掌心转开了个璀璨的花。
“砰!”鼓面随即被猛地敲击,发成铮然响声撞击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