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任平生颇为客气,但他对任平生所诉求却置若罔闻,他的话里更是迷雾重重,让他不知其然,也不知其所以然。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左予求只是漫不经心地品着茶。茶很香,沙发也很舒适,气氛也很好,但任平生却觉得,呆在这里的每一秒都那么地难受,因为左筱潇并不在。
终于,左予求将喝完的茶盏放回桌上,立起身来,任平生读懂对方的送客之意,不自觉地也随之站了起来。
在走到门口时,左予求主动与任平生握手,轻轻地在他手背上拍了拍道:“我虽不是相士,但也通读《冰鉴》、《六壬课》,你的骨相清贵异人,不为帝王将相,也是名儒大家,只不过命宫中有一缺陷,需戒急用忍、修心凝神,方可避灾逢吉,切记,切记。”
任平生点点头,收下左予求的寄语,带着难言的失落和惆怅离开左家。
穿越之初,任平生原本信心十足,以为凭借十几年的阅历和见识,可以随意扭转乾坤,没想到头一件事就落个失败告终,这对他的打击蛮大的,平生头次对自己的实力产生了怀疑。
他浑浑噩噩地向小区门口走去,没走多远,好像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
回头一看,左家郭姨气喘吁吁,迈着小碎步跑到面前,她虽然动作很大,但表情却没多少变化,依旧淡淡地说:“筱潇昨天刚走的,左夫人在北美有个演出,她陪着去散散心。”
任平生大喜,没想到自己在左家没有探知的消息,却意外地从佣人身上得到了,他忙问道:“谢谢,这是教授让你告诉我的吗?”
郭姨好像预料到任平生会这么问般,不急不慢地答道:“这是筱潇走之前吩咐我的。”
任平生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对他充满了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