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女子的衣服也都是绢,绸缎,穷人穿薄的麻布,棉布做的衣衫。
等白娉婷骑马到白鹿书院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走读学子陆陆续续的在门口登记名字签到。
白娉婷把马儿交给书院的下人后,交代了要喂多少草料,塞了一个荷包给那下人后,她才放心的去签到,再快步跑去医堂。
只是经过医堂的杏林那边,从天而降一张巨大的网,白娉婷没有防备,一下被网住了。
在看到胖千金墨流苏和她的死对头徐子晖后,白娉婷冷笑三声,这么说,两人这是合作上了。
后来一想徐子晖家里的似乎和墨家扯上点关系,貌似远房亲戚那种关系。
也被白娉婷猜对了,徐子晖得知墨流苏喜欢上了白屏庭后,顿时一条毒计自他脑海里闪现,于是去和墨流苏说可以帮他搞定白屏庭。
因为医堂里就白屏庭一个走读的,是以,也只有白屏庭会从僻静的杏林那边走过来,这才让徐子晖想出了这么个恶毒的主意儿。
白娉婷想挣扎,只可惜这张大网和她作对似的,她越是挣扎,那网越是把她网的紧。
傅琰雪见白娉婷久不出现在医堂,且马上要上课了,心道,娉婷妹妹今个莫非生病了。
“徐子晖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昨个去买了一张捕鱼用的大网,你说咱们是要学习医术的,他去买什么大网呢?”和徐子晖睡一个屋子的学子陆羽说道。
“是啊,是啊,莫非他是想做渔网秋千?”另外又有人猜到。
傅琰雪心中焦急,因为此刻徐子晖不在医堂里,而白娉婷此时也没有出现。
不行,他一定要去看看,怎么说都是一个村上的,况且沈平郎还嘱咐他要帮他好好照顾他那娉婷妹妹。
墨流苏见已经网住了白娉婷,她想着快要上课了,忙对傅琰雪说她要去女子学堂上课了。
忽然墨流苏觉得自己双腿被什么东西一刺,倒在了草地上。
“小姐……小姐……”墨流苏的贴身丫头饺子急死了。
白娉婷忽然看到令她惊讶的一幕,张润扬一把飞刀刷刷刷的飞过来打下了渔网的结扣,于是白娉婷借此机会从渔网里飞了出来。
徐子晖没有想到自己和墨流苏设计的天衣无缝的计划就这样被人给打断了。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徐子晖愤怒的指责张润扬。
“无耻小人!”张润扬跩跩的不解释,他踱步走到白娉婷面前说道,“早点修理他,免得出大事儿!”
“嗯。”白娉婷点点头,两人此时离的近,白娉婷能嗅的到自张润扬身上飘出的淡淡薄荷香。
张润扬今个穿一件浅青色的云纹雪缎衫,腰间系了一根白玉腰带,脚上蹬着白鹿皮靴。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着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从玉冠两边垂下淡蓝色丝质冠带,随风舞动间多了一份飘逸之感。
他的皮肤很是白净,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分外鲜明,容颜清逸俊美犹如皎月,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琉璃般澄澈的光芒,映衬在完美俊逸的容貌下,越发显得面如冠玉,清隽飘逸,气度优雅脱俗。
白娉婷觉得他今个不再像以往那么严肃冷酷了。
瑰丽的阳光照耀在他的身上,更是像被镀上了一层金色似的。
张润扬突然改变穿衣风格,白娉婷看了又看,总觉得他哪里变了,可是却又说不上来,这种感觉怪怪的。
张润扬见白娉婷盯着自己的衣服瞧,不由得抬手,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她那光洁的额头上给了一个爆栗。
“喂,你敲我额头做什么?会变笨的啦!”白娉婷撅着小嘴儿不悦道。
“笨了好。”女人太聪明了不见得是好事!张润扬意味深长的说道。
“张润扬”白娉婷气得为之气结。
“嗯。”张润扬一手握拳在身后,一手垂在身侧淡淡道。
“你,哼,不和你说了,都怪你,他们该死的已经逃了。”白娉婷气死了,墨流苏和她的贴身丫头饺子已经乘着他们说话给溜跑了,还有徐子晖怕也是逃了。
“逃不了,没准儿已经在受罚了!”张润扬抬手想去摸摸白娉婷的头,忽而觉得男女授受不亲,颇为不妥,虽然她穿着男装,可她依旧是姑娘家。
他放下手垂在身侧,只是勾了勾唇角,眼底好似清泉在流动,闪烁着清晨阳光般的暖意,让人不知不觉卸下心防,安心踏实。
“你咋晓得?”白娉婷觉得奇怪呢。
“秘密!”张润扬的声音如玉落珠盘,清朗透亮。
“你去上课吧,晌午你去我娘那边吃饭。”也不等白娉婷答应,他已经飞身离开。
也是啊,这厮轻功一流,所以闪人的功夫极快。
白娉婷正想拒绝去那蹭饭吃呢,谁料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却听到身后传来傅琰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