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娉婷妹妹,你没事吧?”傅琰雪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只是被两只死耗子搅了早上的好心情罢了,琰雪哥哥,你是出来找我的吗?”白娉婷见他匆忙走来,鞋子上还沾了一点儿泥土,可见跑的很急。
“嗯,今个新开了一门蛊毒课,咱们可不能迟到了,快点儿!”傅琰雪催促道。
“好的,谢谢你,琰雪哥哥,你对我真好。”白娉婷微微抬眼扫了眼傅琰雪!瞧着傅琰雪一身月白色竹节纹的直缀锦衫,腰间系了一根墨玉的玉扣,玉扣下缀着绿色的络子。
“你三哥让我多照应你一点,咱俩好得是一个村上出来的,你还喊我哥哥呢,我能不待你好吗?”傅琰雪笑着说道。
“说的也对。琰雪哥哥,你了解那个蛊毒课吗?”白娉婷觉得奇怪,这里不是中原吗?怎么白鹿书院开设蛊毒课了?
“医毒不分家,有蛊毒课开出来不是很正常吗?咱们只要学好了,指不定将来能有什么用处呢!”傅琰雪说道。
两人并排而行,傅琰雪想去伸手拉白娉婷的小手快点走,可伸了伸,又立马收了回去,心中扑通扑通乱跳。
他凝视着白娉婷的侧脸轮廓精致,肤色白皙如牛奶,还透出淡淡红晕,眉毛如柳月弯刀,长长的睫毛下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鼻子小巧而笔挺,双唇如玫瑰花瓣般泛着轻粉润泽的光芒。
忽然他一个没注意去踩白娉婷的脚了,这一脚踩下去可不得了,疼的她龇牙咧嘴,还被白娉婷骂了。
“琰雪哥哥,你怎么走路的啊!瞧瞧你,走路走路,把我踩到了,可疼死我了,你的鞋子是铁做的吗?”
“对不起,我可以背你的。”傅琰雪摸了摸自个鼻子,一脸的内疚。
“罢了,我自己有脚的,我自己走好了。”白娉婷摇摇头,虽然此刻自己是男装打扮,可还是拒绝了。
于是白娉婷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医堂,傅琰雪愧疚的跟着走她身侧,就怕她再摔倒了,他小心翼翼的跟着,让白娉婷不由得暗暗发笑,看来刚才自己貌似太凶了。
“琰雪哥哥,你不用这样的,我已经不生气了!”白娉婷等走到了医堂门口说道。
“真的吗?”傅琰雪有点不敢相信,刚刚她还一脸想杀了自己的样子呢,怎么突然变成小绵羊了?
“我骗你做什么!”白娉婷杏眼一瞪。
傅琰雪见她瞪自己,忽然觉得自己被她瞪一眼也是觉得幸福的,好吧,他现在有点受虐倾向了。
蛊毒课还是让上药膳课的陆夫子给他们上的。
“蛊毒,是指以神秘方式配制的巫化了的毒物。蛊毒不仅种类多,而且善变化以至无穷,让人防不胜防!”
“如金蛊、银蛊、长虫蛊蛇蛊、编短蛊、蝴蝶蛊、妈里儿蛊蜻蜓蛊、居家养的蛊以及五方五地的各种蛊。”
“然古籍记述或民间传说的蛊的种类,还有金蚕蛊、蛤蟆蛊、蜈蚣蛊、蜮盎水蛊、羊蛊、鱼盅、牛蛊、犬蛊、鸡蛊、鹅蛊、草蛊、菌蛊、虱盅、蝎子蛊、鬼蛊、马蜂蛊、大象蛊、蚂蚁蛊、猪蛊、蜘蛛蛊、鳖蛊、青蛙蛊、服妈蛊、麻雀蛊、乌龟蛊、稻田蛊、树蛊、烦踢蛊、皖螂蛊、挑生蛊、石头蛊、篾片蛊、溶蛊、肿蛊、牛皮蛊、犁头蛊等。不仅种类多,而且善变化以至无穷,让人防不胜防……”陆夫子抑扬顿挫的在讲台那边讲着。
白娉婷听的格外认真,因为浩然中的就是毒蛊症,和这些蛊毒还是很有关系的,本来她还想去查医学古籍,如今倒是瞌睡有人送来了枕头。
“蛇蛊又分几种:阴蛇蛊的害人是子人中毒的,不出三十日,必死。初则吐、泻,继则肚胀、减食、口腥、额热、面红重的,脸上、耳、鼻、肚……有蛊行动翻转作声,大便秘结,加上颓肿等,更是没有治好的希望。生蛇蛊的害人中毒的情况与阴蛇蛊害人相似,但也有些异点。即肿起物,长二三寸,能跳动,吃肉则止。入则成形,或为蛇,或为肉鳖,在身内各处乱咬,头也很疼,夜间更甚。又有外蛇随风入毛孔里来咬,内外交攻,真是无法求治……”陆夫子一边说一边嘱咐学子们赶快记下笔记。
白娉婷把自己在浩然身上诊到的毒蛊症的症状举手问了陆夫子。
陆夫子说道,浩然身上中的是虫蛊,现在还不严重,再过些日子的话,虫蛊会在他的体内变大,然后他会涨腹而死。
白娉婷听的心惊肉跳,还好今个仔细问了,晚上回去就帮浩然把蛊虫给除掉。
接下来陆夫子说了什么,白娉婷都认真记录了下来,倒是比平日里上课还要认真不少。
白娉婷在蛊毒课结束后,才发现徐子晖的座位上空着。
课间歇息的时候,白娉婷听说了徐子晖被书院扫地出门的消息。
“开除?为什么要开除他?”和徐子晖一个屋子的陆羽问道。
“理由是徐子晖和女子学堂的那边的女学子有暧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