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洒扫婆子小厮哦都一个个特别的勤快,周围很少有栖息的鸟类的,哎呦呦,该不是裴世子你中邪了吧?”白娉婷才不鸟他,不就一个世子而已,她还是皇上御封的郡主呢,怎么都比他来的尊贵!
“你”裴锦澜闻言,眼神倏然深暗,唇角紧抿,周身一瞬间涌动起凌厉的煞气,手指下意识的紧握起来。
白娉婷自然也感受到了裴锦澜此时的杀气腾腾,不过她才没有把他放在眼中呢。
“裴世子,本郡主站的脚都酸了,你莫非不想要我去医治你们府上的老太太了,那这样也好,我呢正好很困很困,恰好回去睡觉,凝香沉香,咱们回吧,谁让裴世子他不欢迎咱们呢!”白娉婷故意这么说道。
裴锦澜一想起父亲威胁自己的话语,马上只好脸色一变,于是他堆起笑容,对白娉婷拱手作揖道:“郡主郎中快请,我刚才这不是和你开玩笑吗?”
“哼!”白娉婷毫不迟疑的白了他一眼,心道,渣男,回头一定要找人修理他一顿。
裴锦澜摸了摸鼻子,心道这么凶巴巴的女人幸好自己没娶她,否则一定被她吃的死死的。
这么一对比,裴锦澜又觉得琉璃郡主比白娉婷好太多了。
但是此时他仍旧一点后悔的迹象也没有。
嵩寿堂,一排五间的正房,一色的琉璃瓦,水磨墙,雕花花窗,有点似江南园林的造景。
院子里的廊檐下挂了一盏又一盏的灯笼,还在院子里栽种了不少的花花草草,虽是秋天,仍然葱郁可见,中间有青砖通道,把院子一分为二,院子边有抄手游廊,整个院子显得很是气派精致。
嵩寿堂居五间正房之中间一间,迎面是花鸟鱼虫的大插屏,绕过屏风后面是一个装修典雅的花厅,此时归伯侯正坐在漆红色太师椅上等着白娉婷的到来。
花厅里摆放着一些清雅大方的菊花盆景,远远的便能嗅到花朵的芳香。
“侯爷,前头禀报说是郡主来了。”嵩寿堂里的丫鬟翠灵俯首对侯爷说道。
侯爷闻言点点头,然后起身赶紧去前头迎接白娉婷的到来。
白娉婷倒是没有想到归伯侯会亲自过来迎接自己。
“郡主郎中,本侯有失远迎,还请见谅。”归伯侯客气道。
“侯爷客气了,请问老太太现在如何?”白娉婷见他不说实话,她于是随口问道。
“这……还请郡主郎中里头请,本侯会和你详细说说,来人呐,给郡主上好茶。”归伯侯瞟了一眼自己的嫡子裴锦澜,见他衣服皱巴巴的,还沾上了黑漆漆的宛如鸟粪一样的脏东西,便又皱眉冲着裴锦澜问道。
“你去请朝安郡主来的路上可是遇到了什么事儿?如何你这衣服如此脏兮兮的?”
“禀父亲,我在骑马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所幸人没事,现在我先回房去换身衣服。”裴锦澜开始睁眼说瞎话。
归伯侯虽然心生怀疑,但是他什么也没有多问。
等裴锦澜转身去了他的院子的方向后,归伯侯则抬手摆了个请的姿势,可见他还算对白娉婷非常的礼遇。
“侯爷请!”白娉婷淡淡一笑,心中则思忖着归伯侯会和自己说一些什么话?
“不是裴世子说让我去给他瞧府上老太太的病情吗?怎的带我来花厅?”白娉婷见归伯侯神色不对,于是她决定先发制人,忍不住笑的越发的甜美了。
归伯侯这才抬起头来,看白娉婷笑容甜美,却不禁微微一怔,只见秀眉杏眼,翘鼻红唇,肤色晶莹若透,一双眸子清清亮亮,仿佛园子里月光照射下的那抹清泉一般,清透澄澈,说不出的灿灿然,眉眼含笑,令人一见,如沐春风。
怪不得引得楼兰国太子前来求娶!心下不由得鄙夷,人说红颜祸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郡主,这事儿本侯也有点责任,厄……是这样的,犬子和琉璃在嵩寿堂发生了一点争执,一时之间,犬子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碰了琉璃一下,谁知琉璃的身子骨娇弱,这会子还躺在老太太这嵩寿堂的东暖阁里的软榻上。你快点儿随本侯去瞧瞧吧。”归伯侯蹙眉催促道。
“刚才裴世子不是说是给府上老太太瞧病吗?怎的是要给琉璃郡主瞧?若真是轻轻地一碰,也不会特意深夜请本郡主来府上吧,还请侯爷你说实话。”白娉婷可不会害怕官场老油条归伯侯,她不疾不徐的端起茶盏喝了起来,一边惬意的瞄着归伯侯的脸色,只见归伯侯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就是稍微起了一点摩擦,这小两口嘛床头吵床尾合的……嘿嘿……”归伯侯怎么可能说真话,他只是模模糊糊的解释了一通。
白娉婷也不多问了,她很担心琉璃郡主的伤势,于是她答应马上去给琉璃郡主医治。
东暖阁里。
琉璃郡主睁开眼,不禁有些呆滞,顶上是大红色撒花的绣海棠的床帐,微微侧头,就看见自己的闺中好友白娉婷焦急的的神色,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