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穴道,好让慧冲和尚开口说话。
“张大人,小僧和胡氏的确是清清白白的,当捕快们来抓的时候,小僧想辩解,可是没人听小僧说,小僧只希望张大人念在胡氏孤苦伶仃的份上,从轻判处胡氏的罪。阿弥陀佛……小僧给张大人磕头了。小僧这辈子生无可恋,也该归去,归去……”慧冲和尚还是选择了咬舌自尽,把个胡氏哭的肝肠寸断。
胡氏一气之下,也咬舌自尽殉情了。
喻里正马上辩解道:“若说他们没有瓜葛,谁信啊,瞧瞧都一起死了。”
“来人哪,把喻里正给本县抓起来痛打三十大板,且看他认罪不认罪!”张润扬心想都出人命了,这喻里正死到临头了,还死鸭子嘴硬。
伏氏虽然恨喻里正偷人,但是毕竟他是她的相公,她马上下跪求情。
只可惜她再求情也没用,张润扬铁了心要让真相大白。
这三十大板还没有打完呢,喻里正就说他愿意招认了,还说了犯案的经过,果然和胡氏说的细节非常吻合,他算漏了唯一的一点就是慧冲和尚乃无根之人,否则这个案子胡氏肯定翻不了身。
张润扬判了喻里正秋后处斩,还命人把慧冲和尚以及胡氏好好的安葬,把喻十一郎的家产让喻家人商量着怎么分。这一来二去的,花了四五天的时间才搞定。
这日,风和日丽,张润扬休沐,就和楚娉婷在自家后花园里对弈。
但是有衙役来报,说水匪出没,扰的商户无法经营。已经出动捕快们去搞定了。
“这帮水匪真是嚣张,若是剿掉就好了。”张润扬这会子也没有闲情逸致和楚娉婷对弈了。
“我之前和你说的可以让村民不去入水匪的行当,就是做干的水产品,然后销往全国各地,或者咱们可以试试看。”楚娉婷优雅的起身,伸出细嫩修长的手指给张润扬按摩肩部。
“行啊,那……娉婷,你先坐下,咱们还是仔细说说怎么把浒县发展的富裕起来才好。来人哪,把棋盘和棋子都给我收下去。”张润扬说道。
“好的,首先应该修路,路好了,各村之间也好有了来往,消息也畅通,然后我的设想是这样的,之前你忙,一回来呢倒头就睡,今个我和你说一下,我觉得你可以在县衙门口弄一个布告栏,用来公布衙门的事情,让老百姓知道,衙门里有什么新消息了,老百姓知道了就会议论。等你真的做到了,这个信任就会多一点了,那我的意思是你要让老百姓知道你想干什么,能不能做到,是否有诚意。”楚娉婷想起了学校里,或者社区的那种公告栏。
“当然也可以说哪个衙役若做的好,给个表扬啊,发点小奖品啊,比如一条鱼,一包核桃酥,奖品虽小,但是让人觉得很有荣誉感。大家也会觉得你这县令当的得人心,回头你考绩评优,你也好升官啊。”楚娉婷笑嘻嘻的说道。
“娉婷你继续说,我听着呢。”张润扬觉得楚娉婷说的好极了。
“你要做到公平公正,公开透明,才能日久见人心,大家自然会明白你的心意,你足够真诚,村民们又怎么会和好日子过不去呢,都是穷的没办法了,为了家人孩子不得不做水匪啊,如果有好日子了,家人召唤,你说要不要回来呢?”楚娉婷笑着说道。
“起先咱们先出资弄一个干货铺子,我的封地那边有好多富户爱吃这个,咱们可以把做好的河鲜干货销往邓县以及其他富庶之地。”楚娉婷双眸闪亮,把心中的设想一点点的告诉他。
“我去和解翼博商量一下,然后再具体弄出个章程来。娉婷,你真是我的贤内助。”张润扬高兴的合不拢嘴,倾身过去就在楚娉婷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说道。
“好的,你去吧,那午饭你在家里吃,还是去外头下馆子吃?”楚娉婷微笑道。
“你备下家常菜就好,我和解翼博说好了,再一道吃饭,你让叶雀把饭装在食盒给我带去衙门里头就成。”张润扬想了想说道。
“那好吧。”楚娉婷笑的眉眼弯弯,自己能帮上忙让她很高兴。
有了楚娉婷的主意,张润扬觉得非常好,既然要干就干点出点名堂来才好。他一不缺钱二不缺人,缺的就是个机遇,如今机会都有了,自然是要甩开膀子大干一场了。
张润扬和解翼博商量好几天后对日后的工作程序有了一个新的想法和点子,根据楚娉婷的建议,一开始先公布一些小消息和八卦之类的,要消息确实。可以和村民们最关心的事联系在一起,这个还要派人下去做些调查为好。
张润扬将计划反复修改,心里大概有了方向,夜晚回来时,看楚娉婷的屋里还亮着灯还在等他回来,心里忽然觉得暖暖的。此时楚娉婷还在拿着炭笔写计划书,她毛笔用不习惯,这炭笔写起来和铅笔似的,还算顺手。
“你怎么还不睡,太晚了就别等我了,你先睡啊,别熬夜了。”张润扬脱了外袍一脸心疼的笑道。
“我一边等你回来,一边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