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机密。”
“可如此重要的公文,右丞官人竟然让那反贼看到。结果呢,反贼在路上埋伏,一百多万贯税款被劫不说,还死了几百官兵,几个官员。事后,右丞官人明知此事与自己有关,却隐瞒不报,欺骗朝廷!”
“小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劝右丞官人主动向朝廷认错,戴罪立功。可右丞官人根本不听,还狠狠鞭打小人。”
奥茹丁说完,解开衣服,露出满是伤痕的身体,“这就是右丞官人鞭打所知。”
其实这些伤是特务们打的,与哈歹只没关系。
什么?他说什么?
哈歹只听了,气的浑身发抖。你这个狗奴才,你什么时候劝过我?你敢劝我?再说,你身上的伤,是我鞭打的么?
这无耻的狗奴才啊!
哈歹只气的老眼昏花,恨不得当场一刀宰了奥茹丁。
“狗奴才!我宰了你!”哈歹只再也忍不住的拔出腰间的匕首,扑向奥茹丁。
“住手!拿下!”李洛一声令下,几个亲卫顿时一拥而上,将哈歹只的匕首夺了下来。
哈歹只气的直喘气,像只愤怒的野兽,不断挣扎咆哮。他当年也是个响当当的蒙古勇士,可是如今年过五旬,气血已衰,很轻易就被颜隼等人控制起来。
此时哈歹只最恨的不是李洛,而是无耻的奴才奥茹丁。
“狗奴才,我一定要像宰杀瘸腿的野狗那样,宰了你!”哈歹只恶狠狠的说道,一点也不像个二品大员。
奥茹丁看见哈歹只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目光,也怕了,干脆心一横的说道:“主子,你也别怪我,是你自己不忠在先。主子可记得二十多年前的事么?当时你还是个千户,却主动给阿里不哥写信臣服,还是奴才送的信!你对大汗,忠么?”
“你你……狗奴才!”哈歹只气的快要吐血了。
李洛笑了,“来人,右丞官人的府中,或许还有奸细!一体拿来,细细盘问!”
“诺!”亲卫们拿着令箭,去哈歹只府中拿人。知道“奸细事件”的一定不止奥茹丁一人,证人一多,哈歹只这船翻定了。
李洛继续道:“右丞官人,倘若是冤枉了你,本堂一定为你讨个公道。但眼下,你可不便处理公务了。来人,暂时收了右丞官人的印信,暂停右丞府的令箭。”
“右丞官人,这事情的始末,本堂不偏不倚,会如实禀奏大汗和朝廷。咱哥俩,就等候旨意吧!”
李洛无权革去哈歹只的官职,顶多暂时停职,短期软禁。最后还是要由忽必烈定夺。
哈歹只脸色灰败,头上的瓦楞帽都歪了,他挣开李洛亲卫的控制,冷冷对李洛说道:“平章官人,你赢了。本官自会向朝廷向大汗上奏请罪。哼,希望你这个平章,做的好好的。”
哈歹只说完,就往节堂之外走去。
李洛抽出一直令箭,“节堂护军何在?”
“在!”一个色目将领出列应命。
“如今本省不宁,调三百兵马,保护右丞官人府。在圣旨下来之前,不许右丞官人离开府门一步!”
“喳!”那色目将领统带的兵马,属于节堂护军,只听命于平章政事。相当于后世的巡抚标军。
众官看到连仅次于平章的右丞都被扳倒,无不心生惊惧。他们万万想不到,李平章的下马威,如此凌厉。
就连第三把手,左丞萨普勒,也惴惴不安,再也不复之前的气势。
李洛扫了萨普勒一眼,心道今天先不动你。免得一来就动了两个副手,让人侧目。且让你先逍遥一段时间。
“升堂!”李洛再次坐回到节堂大案上。
PS:今晚开会很晚,所以迟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