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是什么样吗?”
“你要做什么你自己去做!别打着我的名号。”孟不悔是在发抖,但不是怕的,而是被他气的,“是我错了,我怎么会以为路易这个名字可以变成温柔善良顶天立地的象征?你就是个残暴无道的人,你就是”
“混蛋”两个字压在嘴边,以她良好的教养她说不出来。
甚至,说出前面那些话,都费了她全身的力气。
他愣了下,眼里有什么刚刚凝聚起来的东西一层一层散去,归于空寂和冷漠。
男人勾唇,“我残暴无道?你怕是没见过真的残暴无道。”
话音一落,她的嘴唇就被人堵了个严实。
孟不悔瞪大了眼睛,她的手被他拉高,紧贴着墙壁,而他单手解开了自己的外套和衬衫,一件件扔在了地上,手指带着粗砺的茧子伸进她的薄裙肆意抚过她的皮肤。
一股恼羞险些将她灭顶,她用力拼命地挣扎,他却埋头在她颈间,用舌头轻轻舔舐了她的耳根一下。
孟不悔瞳孔一缩,僵住了。
“叫。”他哑声说着极其暧昧的话,“我喜欢听你叫。”
他的手按在她某处,孟不悔一开口声音都变了调,“你……你放开……”
“羞什么,在这里不是更刺激?”他轻笑,声线慵懒性感,“放心,这里没有人,我会好好伺候你的,小姐。”
孟不悔简直要疯了,他低头俊脸凑到她面前,含住了她的唇。
谁说意大利人天生浪漫,为什么这个男人接吻像是领兵打仗一样,攻城略地毫不留情。
她想要叫喊想要骂她,声音溢出唇边却碎了一地,星星点点全是令人血脉偾张的色彩。
门外一群人面面相觑,又看了看厕所门缝里露出来的被男人褪掉的衣衫和外套,放下了枪,互相交换了个眼神,有些无奈有些暧昧,“走吧,应该不在这里。”
有钱人就是喜欢这么玩,上流社会的低俗爱好,他们见多了。
孟不悔精神紧绷,浑身上下的血都在乱窜,因此没听到门外的动静,只是感觉到男人松开了手,在狭小的空间里退到半步开外离她最远的地方,拾起衣衫,慢条斯理地一件件穿了起来。
他脸上没什么显而易见的表情,冷清矜持,像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而不是色欲熏心的登徒子。
孟不悔反应过来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提到嗓子眼的心脏顿时坠到比原来更深的地方。
他又利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