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压同僚。我想陛下一定很想听到下面官员的真实情况吧。”
“你威胁我?”沈夫人死死地盯着宋安然。
宋安然呵呵冷笑两声,“我只是活学活用。将夫人的手段用在夫人身上而已。夫人不必如此生气。”
宋安然顿了顿,又说道:“很显然,我和夫人无论如何都说不到一块去。既然如此,那我就此告辞。”
“不准走,来人,将她给我拦住。不准让她出这个门。”
沈家的婆子从四面八方涌出来,将宋安然团团围住。
宋安然冷眼看着,“夫人这是在逼我动手啊。白一,狠狠给我打,打不死就行。”
沈夫人还在奇怪谁是白一,紧接着白一就从天而降。手提利剑,护卫在宋安然身侧。
沈夫人指着白一,“你,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白一没吭声,直接朝最前面的婆子打去。
她一拳撂倒一个,替宋安然硬生生的杀出一条路。宋安然就跟在白一的身后,缓缓地走出大厅。
“拦住她,不准放走她。快来人,快将护卫们都叫来,一定要拦住宋安然。”沈夫人歇斯底里的叫嚷着。
白一对上秦裴这样的高手,那就是个菜,连防抗余地都没有。可是对上沈家的护卫,白一就是神,她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就这样,白一一路打到沈家二门。
此时此刻,宋安然以为今日免不了要有人见血。却不料一帆先生的书童及时赶了过来。
“一帆先生请宋姑娘去见面,大家都住手。”
婆子护卫们面面相觑,都看着沈夫人,等候沈夫人的指示。
沈夫人气喘吁吁,一半是被气的,这么多人都拦不住宋家主仆两人。一半是因为长久不运动,猛地走这么多路,走得这么急,身体有些受不了。
她指着宋安然,“你,你这个死丫头。本夫人好心好意留你在沈家避祸,免得你们宋家被锦衣卫一锅端了。结果你竟然不领情,还打伤我家的人。宋安然,你太放肆,太无耻。”
宋安然哈哈一笑,“夫人明明是用我父亲的安危威胁我,逼我屈从,何时说过避祸?夫人欺我年幼,欺宋家落难,就敢强买强卖吗?我一个小姑娘,有什么值得夫人惦记的?
婚事?夫人既然不喜欢我,又何必逼着我嫁给沈玉江。夫人不乐意让一帆先生帮我父亲,明说就是,又何必阻拦我出沈家二门?夫人究竟有什么目的,不如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清楚。”
“你胡说八道。我需要逼迫你嫁给玉江,你也不照照镜子,你这样的配得上我家玉江吗?”
宋安然嘲讽一笑,“夫人说得好。我既然配不上沈玉江,那夫人为何叫婆子护卫阻拦我离去?夫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没有目的。”沈夫人气急败坏。
宋安然突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知道了。夫人是恨我到杀之而后快的地步。夫人拦着我,不让我出沈家二门,是想借此机会杀了我吧。”
“胡言乱语。”
宋安然呵呵冷笑两声,“说了这么多,夫人都不肯给一句实话。那恕我不能继续奉陪。白一,我们走。”
“你给我站住!”沈夫人大声怒吼。
宋安然却没再理会,跟着一帆先生的书童出了沈家二门,前往一帆先生的书房。
在书房里,宋安然没有见到沈维,这让宋安然很失望。
一帆先生示意宋安然坐下说话,“老夫听说你和我家夫人闹了起来。”
宋安然轻声一笑,“先生有何教导?”
“不好奇我家夫人为何要留下你吗?”一帆先生冷漠着一张脸。
宋安然轻声一笑,“请先生解惑。”
一帆先生突然笑了起来,“你这小姑娘还真有点意思。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别人同你讲道理,你也会彬彬有礼。别人同你耍横,你别对方更狠。”
宋安然笑道:“适者生存!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情。”
“什么是该做的事情?同我家夫人争吵,打闹,算是该做的事情吗?”一帆先生的表情很平静,语气中隐约有指责之意。
宋安然摇摇头,“今日之事,我不后悔。重来一次,我也会这么做。至于打闹,也是尊夫人先动的手。”
“你这小姑娘,不仅嘴硬,脾气也臭得很。”
宋安然笑了笑,“一帆先生会设法营救家父吗?”
一帆先生也跟着笑了,“宋姑娘,你和我家夫人争吵打闹,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
“我今天不是来求一帆先生帮忙。而是要求一帆先生设法营救我父亲。你们是一个利益整体,你们要我父亲给投名状,我父亲给了。你们要我父亲在朝堂上表明立场,我父亲也按要求做了。如今,他被关进诏狱,眼看着就要性命不保。身为同一个阵营里的一帆先生,你有责任营救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