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间。再说,一个是我大姐姐,一个是我三妹妹,我也希望她们能过得幸福。”
颜宓问道:“那你就不担心,霍延变成第二个蒋沐绍吗?”
宋安然白了眼颜宓,有这么说话的吗,这不是咒宋安芸吗。
宋安然一本正经地说道:“当然不担心。首先,三妹妹的性格同大姐姐就不一样。大姐姐软弱,喜欢息事宁人,做个贤惠人。
三妹妹却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就算她病了一场,性子稳重了一点,但是本性却没改变。霍延要是欺负她,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第二,霍家和侯府的家风就不同。侯府的家风,说实话真的有问题。蒋沐绍会做出这种混账事情,多多少少同侯府的家风也有关系。
霍家则不同,霍家虽然不是名门世家,但是霍家家风清正。霍延又一直跟随在霍大夫身边,耳濡目染之下,就算学不了十成十,本性也坏不到哪里去。”
“你觉着三妹妹会比大姐姐过得更幸福。”
“当然!”
宋安然理所当然地说道:“幸福不是别人赐予的,而是自己争取的。三妹妹有争抢好胜的心,她有本事守住自己的幸福。至于大姐姐,哎……希望她以后能够变得更坚强。就算离了男人,靠着儿子女儿也能过得痛快舒心。”
“不准离了男人。”颜宓突然搂紧了宋安然,脸色阴沉沉的,语气还特别郑重其事。
转眼,颜宓又说道:“我不是蒋沐绍那种人,所以你不能离了我,我也不允许你离了我。将来,你不仅会有儿有女,还有男人。男人替你顶着天,你只需享福就行了。”
宋安然目瞪口呆地看着颜宓,颜宓这是吃得哪门子飞醋。她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宋安乐,怎么就牵连到自己身上。
宋安然想笑,却又忍着。她抿着唇,貌似严肃地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肯定离不开你,你肯定也离不开我。”
“我当然离不开你。你是我女人,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宋安然偷偷笑了,笑容格外的甜蜜。哎呀,颜宓这矫情的模样哦,她就是想笑怎么办。
宋安然将头埋在颜宓的怀里,没让颜宓看到她在偷笑。
颜宓岂能不知宋安然在笑话他,他也不在意。夫妻相处,有的事情就得从一开始说明白。
宋安然一路笑着回到国公府,和颜宓亲亲热热的,两人之间已经容不下任何人。
丫鬟们都自觉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小夫妻。
颜宓趁机将宋安然给就地正法了,其中还换了好几种姿势。
一夜荒唐,第二天照样得早早起来忙碌。
颜宓去衙门当差,宋安然则在家里管家理事。同时关注朝中的动静。
宋子期说今天要早朝中对侯府动手,就不会只是说说而已。
快到中午的时候,终于有消息送进来,果然有御史在朝上对准侯府开炮。
侯府从上到下就跟个筛子一样,以前因为老侯爷不管事,也不明着站队,加上侯府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子弟,所以大家都懒得理会侯府一家子。
如今御史们得了宋子期的授意,有宋子期这位打入内部的人员提供内幕消息,御史参侯府的内容全都是干货,一点水分都没有。
当场老侯爷就变了脸色,差点昏过去。御史参的那些内容,边角料就算了,那些家族内部发生的事情,要说没内鬼透露消息,老侯爷敢将自己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老侯爷一边听着御史细数侯府过往二十宗罪,一边在想侯府最近得罪了人,是谁要干翻侯府。
莫非是三老爷在南边开矿,抢了别人的生意?不像啊!最近无论是老三来信,还是下面的管事来信,都说南边那里一切照旧。矿还是那些矿,人还是那些人,并没有抢谁的生意。
而且大家都是做生意,自然是和气生财,不到万不得已,看在侯府的面上,也不会撕破脸面。
既然不是南边出了问题,那就是京城出了问题。
老侯爷眯着一双眼睛,从头到尾将人扫了一遍。没看到同侯府有仇的。侯府这些年秉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原则,家中子弟在外行事,从不轻易得罪人,更不会得罪那些有背景的人。
老侯爷搜索了一圈,也没看出谁要收拾侯府。
正在老侯爷迷惑的时候,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老侯爷就想到了宋子期。
老侯爷心里头翻江倒海,不敢置信地朝宋子期看去。
宋子期一副自持稳重的老大人模样,对于御史参侯府的内容,他连脸皮子都没翻一下。更要命的是,宋子期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老侯爷。
老侯爷顿时心就凉了,不用猜了,这一切肯定是自己的好女婿做的。好女婿是在借这个机会敲打侯府。告诉侯府所有人,本官不轻易动怒,本官一旦动怒,就让你们侯府从上到下吃不了兜着走。
侯府上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