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秦江就算站在男人的视角,也不得不承认,宋老板还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帅。
宋辞直接无视了秦江,脚步急促就走了。
好吧,宋老板不用换行头也能美得颠倒众生。秦江赶紧跟上去。
宋应容笑了笑:“顾律师好本事啊,宋辞可是在里面待了三天都没走出来一步。”
顾白不说话,很不想承认不是他好本事,而是宋辞在阮江西前没能耐。
宋应容靠着沙发,交叠着两条修长的腿,略带好奇地看顾白:“你怎么笃定宋辞在这?”
若非笃定宋辞在,顾白绝不会日日登门,他可不是会做无用功之人。
顾白指着落地窗外:“那里的宣传海报三天前换成了江西,而锡南国际会所的这间休息室正好对着那张海报。”
他的视线,忽然便柔软了。
宋应容寻着看过去,窗外正对着的,是锡南国际顶楼的巨幅广告海报,上面挂着的人,正是阮江西。
律师就是律师,观察之细微,推测之精准,异于常人啊。
宋应容似笑非笑,弯弯的眸子眯了眯:“恐怕是宋辞刚把自己关进去那会儿就让人挂了江西的海报。”她似真似假地嗔怒了一句,“我家小辞居然还玩睹物思人这么俗套的梗,真幼稚。”看向顾白,宋应容眼带笑意,“还有,江西也是,苦肉计神马的,老掉牙了。”
顾白挑眉:“何以见得是苦肉计?”
“很明显啊,江西要真病了,你怎么可能有那闲心天天来着报道?肯定给江西做牛做马鞍前马后去了。”
顾白不置可否。
宋应容嗤笑:“宋辞关心则乱,根本不过脑子,听见阮江西三个字就昏了头,所以连拙劣的谎话都信了。”
宋市长,果然真知灼见。
顾白夸奖:“你比宋辞有脑子。”
宋应容不以为意:“宋辞是色令智昏,我旁观者清。”顿了一下,宋应容看向顾白,带了几分探究的审视,玩笑的口吻,“不过你也不比宋辞有脑子嘛,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趁虚而入?”
顾白笑而不语。
宋应容抱着手,揶揄道:“我可不认为你是个光明磊落的人。”顾白此人,素来能玩,而且专玩阴的,就拿上次她被举报的案子来说,顾白直接送个女人到韩习床上,照片一拍,对方就乖乖改口供了,这手腕,哪里有半分身为律师的正气凛然。
确实,他非正人君子。
顾白只道:“我对江西一向光明磊落地趁虚而入。”
如此ian诈邪肆的顾律师,对阮江西却坦然得不留余地。
宋应容敛了嘴角笑意,目光凝神,直视顾白的眼:“是舍不得吧,舍不得江西一点点委曲求全。”所以,战战兢兢,毫无保留。
顾白眼一沉:“自作聪明。”
宋应容不怒反笑:“自欺欺人。”
他不曾否认,敛着眸,沉默了许久,靠着门,语调慵懒:“要不要去喝一杯?”
举杯消愁……
顾律师啊,竟如此失意得有些落魄。
宋应容笑道:“我从来不陪单身男人买醉。”她转身,取了外套,“不过,你例外,上次的官司赢得很漂亮,作为受益人,我请你。”
顾白道:“那不醉不归。”
宋应容挑眉,半是玩笑地认真道:“你酒品怎么样?我多少是一市之长,跟个醉鬼一起耍酒疯形象不好。”
顾白回答十分坦荡:“宋市长大可放心,我酒品比人品好。”
宋应容轻笑出声,耸耸肩:“哦,我酒品还不如人品呢。”
这是近三个月里,阮江西第三次进医院,身为经纪人,陆千羊好心累:“消息我压下来了,但是媒体无孔不入,我担心他们追来医院。”
“如果媒体来的话,”阮江西侧躺在病床上,低着头安静地思忖着。
“你会”很麻烦!
阮江西眉头松了几分:“宋辞应该也会听到消息。”
“……”
陆经纪人已经无语了好吗?除了翻白眼还能怎样?吐槽宋大人她怕阮江西跟她拼命。
“我们似乎总在医院见面。”
于景致从病房外走进来,白衣大褂,带着听诊器,手上捧着一叠病例。
真是冤家路窄,于氏医院这么大,怎么来一次撞见一次。
陆千羊随口扯犊子:“于小姐家产遍布三省,福泽天下嘛。”
于景致不予置词,翻阅着手里的单子,公事公办的口吻:“检查结果显示,你并无任何异常。”
这么说来,她家艺人是诈病?
陆千羊立刻会意了,代表发言:“没病住住院,促进一下消费嘛。”
陆千羊嘴里,还真吐不出来着调的话。
于景致抬眼:“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