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的时间救人。”她还是不够狠,所以,于心不忍,
宋辞握着她的手,揣进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傻瓜,你给他们留了活路,只是叶宗信那样的人,那样自私自利的人,怎么会管别人的死活。”
阮江西浑身猛地颤抖,突然抬起的眸,慌乱了:“我失算了……”竟不想,一把火,伤了人ing命。
宋辞抓着她的肩,轻轻用力:“江西,不用怕。”他的江西很聪明,只是,她漏算了,漏算了人ing丑陋。宋辞柔声哄着,“别怕,有我在,不管发生什么,都有我给你挡着。”
她知道的,因为情深,所以宋辞毫无底线,而她,毫无防备,露出她所有的棱角与怯懦:“刚才还天不怕地不怕的,现在有些慌了。”她伸手,抓着宋辞的衣袖,指尖轻微地颤抖着,眉头因为不安,紧紧地皱着,转头,迎着风。不远处漫天的火光照进阮江西眼底,映红了她的眼。
阮江西说:“宋辞,我杀人放火了。”眼里,慌乱无神,抓着宋辞的手,指尖发白,“宋辞,我的初衷并不是要谁的命。”
纵火行凶,她几乎丢弃了她的底线,也许因为知道,有宋辞在,所以有恃无恐,所以只在他面前这样放任无力。
“我知道,不怕,乖,不用怕。”宋辞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一遍一遍轻语,“江西,别害怕,也不要自责,叶家的人都死有余辜,你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错的不是你,是叶宗信。”
她不知道,是否如宋辞说得那般错不在她,只是,突然就手足无措了,无法思考,无法平静,抓着宋辞的手:“宋辞,我是不是闯大祸了?我会不会,”
宋辞俯身便截住她的唇,堵住她所有到嘴边的话:“乖,别担心,我会替你毁尸灭迹,有我在,谁也不能对你做任何判决。”
她的宋辞啊,会这样不辩黑白地偏袒,这样没有底线地纵容,也许正因如此,纵火的时候,她胆大包天,因为她知道,她的宋辞就在外面,即便天塌下来,他都不会丢下她。
红了眼,阮江西伸手攀住宋辞的脖子:“宋辞,我有点累,站不稳了,你抱抱我。”
宋辞将她抱起来,整个藏进怀里:“我们回家。”
“宋辞。”
“嗯。”
“没事,我就只是叫叫你。”
片刻之后,宋辞怀里的人,昏昏沉沉,似梦似醒。
“宋辞,宋辞……”
“我在,”宋辞伏在她耳边,“江西,我在这里,不怕。”
纵火,杀人,非她本意,终究是击溃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
我的江西,对不起,让你这样害怕,对不起,亲爱的,没有替你去杀人放火……
宋辞俯身,亲吻着她因不安而抿紧的唇。
十一点五分的时候,宋辞电话连线秦江,当时他在洗澡,没接到电话,十一点十分的时候,宋辞的未接来电有十三个,千古头一次宋辞会给他打这么多电话。
十三个未接,秦江知道,一定是出大事了,立马刻不容缓将电话拨回去,只是,他料到了是出大事了,却没有料到是人命关天这么大的事。
“我出去一趟。”秦江连外套都没拿,急匆匆就出门。
张弯弯刚把孩子哄睡着,看看时间:“这么晚,出什么事了?”
秦江只说:“出了点事。”
他平时对老婆知无不言的,今天有点反常!张弯弯稍稍想了想,立马紧张了:“这么急,是不是我女神出什么事了?”
这嗅觉,是狗吗?
秦江面不改色:“没有,你女神很好,不好的是别人。”这话这么说,严格来说也没错,秦江安抚老婆大人,“乖,别问了,我不想毁了你的世界观。”
张弯弯嘴角一抽,随即一脚踢过去:“赶紧滚。”
秦江满头黑线,他还是低估了他家老婆大人的三观,这么彪悍的女人,他猜想就算告诉他家老婆,她女神犯事儿了,指不定她的关注点和宋老板一样,那就是毁尸灭迹。
秦江不敢再耽搁,摸黑出了门。
十二点的时候,城西物业管理的小办公室就来了一尊大佛。
秦江推门进去,开门见山:“我是锡南国际的秦江,刚才给你打过电话。”
办公室里只有一个人,男人立马迎出来,顺带锁上门,一脸神神秘秘地东张西望之后:“秦特助,怎么还劳烦你跑一趟,我把东西送过去就好。”
秦江没时间耽误,直接进入正题:“东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