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或者割断喉管,这也是不错的选择。
凌晨时分,雪越下越大,没有停止或是要歇一歇的架势。
就算有痕迹,这一夜的雪,也足够掩盖住一切。
石安平完全不知道夜间发生了什么。
他照往常一样,准备着给那几位爷弄吃的。
他家的小厨房里,摆了好多粮食鸡蛋,肉类鱼类也有。
如果是往常,他一定高兴极了。
可是现在,除了害怕再没别的想法。
昨夜去寻找小媳妇的人空手而归,似是一夜之间,跑了不少人,村子里更安静了。
石安平佝偻着背做早饭的时候,撇了眼外面的院子,
奇怪!往常都有守夜的人,虽然没那么尽责,但还是会坐在门口,抱着刀剑,怎么今天没有了。
过了会,早饭做好了,他越发觉得奇怪,院子似乎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他不安。
“大当家?”石安平揪着围裙,探头探脑的站在堂屋里。
堂屋正中的炭盆已经凉了,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人添柴。
堂屋里也没有人,那把阿大常坐的椅子,还摆在堂屋正中央。
石安平眼珠子动了动,蹑手蹑脚的走向里屋,门没关,不过里面很昏暗,他凑近了,眯起眼睛,才看清里面没人。
石安平抖了一个激灵,难道他们走了?连夜走的?
他还是不相信,前前后后的转了两遍,又跑出家门,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半个时辰之后,才确定他们真的走了。
“呼!”石安平长舒了口气,腿一软,跌坐在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