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极有可能就是下一任阿蒙大祭司,如果内院传出这样的丑闻,他的脸面要往哪里放。
又回到余蔓可一早和霍普特讨论过的问题,普塔莫斯可能会为了救霍普特,让自己尊严扫地,成为埃及的笑柄吗。
他们明明找到了救霍普特的办法,可为什么是一条走不通的死路呢!
余蔓可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快饿死的流浪狗,隔着玻璃窗看着屋里飘香的烤肉,难过委屈得直想掉眼泪。
还有,如果他们把这样残忍的真相告诉普塔莫斯,对他的心理和精神必定是巨大的打击,他年纪大了,怎么承受得住,她又何尝忍心呢。
两难,她无论怎么选都是错。
余蔓可吸了吸鼻子,“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应该绝望,我要试一试!”
好不容易有了希望,不能就这么放弃!
余蔓可每次心不定的时候,都会想到霍普特身边去。
返回底比斯后,余蔓可眉头不解,走进宗教监狱。
霍普特隔着栏杆远远望见她,就充满期待地走上前,问:“怎么样了,你们找到阿尔巴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