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挺着大肚子来到客厅,看到何佳后愣了愣,“小何也来了?”
何佳连忙起身,目光复杂地看着初琳琳,解释道:“初总,我本来想在外面住,傅总非让我跟着过来。”
初琳琳笑道:“你这话说的,干嘛去外面住?把这里当自个儿家就是了。”
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着何佳,隐约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儿,但又说不上来。
只能自嘲地笑笑,一孕傻三年,尤其最近这几天,记忆力退步尤为明显,上一秒想要干点什么,结果下一秒居然想不起来要干什么。
若不是家里还有两个保姆照顾,她估计活不过两天。
“愣着干嘛?坐啊。”初琳琳招呼何佳道,“怎么这次来跟我生分了啊?”
她现在已经不怎么管公司的事情了,如果是小事儿,就直接由公司的副总决定,如果是大事儿,就由她的秘书来家里汇报。
家里虽然有两个保姆,但没有共同话题,聊不到一起。
所以,何佳来了后,她还是挺高兴的。
“哪有!”何佳调整好心态,在初琳琳身旁坐下,一双眼睛却往卧室方向瞥去。
她在初琳琳面前还是有点小紧张,不,确切地说,是心虚气短,总觉得自己像是个小偷,偷了对方的宝贝,所以她下意识地去找她的大靠山。
此时此刻,她比任何时候都怀念傅松的好,盼着他马上出现在自己眼前。
因为只要他在自己身边,自己就什么都不需要担心。
“懒驴上磨屎尿多,他在里面上厕所,马上就出来。”初琳琳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没想那么多,只觉得好笑,搞得我好像会害他似的。
不过,何佳这个秘书还算称职,至少对他挺上心的。
何佳连忙挤出一个微笑:“我还以为傅总补觉呢。”
初琳琳一听这话,心里没来由的着了一把火,忍不住轻哼一声,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哪天来的京城?”
“前天中午到的,住在香格里拉饭店。”何佳老老实实回道,偷偷瞄了初琳琳一眼,见她面无表情,心里不由暗笑,原来你也会吃醋啊!
对呀,你又不是梁希,除了你比我快一步怀了他的种,咱俩其实都一样,五十步笑百步,我也不比你低人一等。
这么一想,她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
两人说了会儿话,虽然初琳琳一个字没提萧竹梅,但绕来绕去,基本上每一句话都指向了萧竹梅。
何佳强忍着没笑出声来,每次自己撒娇耍小脾气时,傅松总是把初琳琳这个前任领导拿出来当榜样,夸初琳琳温柔贤惠、识大体,诸如此类的。
呸,老娘以后要是再信你一个字,老娘就跟你姓!
初琳琳拐弯抹角地把傅松来京城后的行踪打听了个遍,总体来说对他的表现还算满意。
突然,她闻到何佳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儿,味道有点熟悉,好像在哪也闻到过,不过挺好闻的。
只是,她现在脑子实在有点跟不上趟,就懒得去回忆了。
可就在这时,傅松放完水从卧室里走出来,初琳琳脑袋顿时闪过一道亮光。
何佳身上的香味,她刚才在卧室里也闻到过,本来还想以为是萧竹梅的香水味。
没想到傅松身上的香味儿居然跟何佳身上的一样,难道
再看何佳,媚眼含春,面带桃红,这模样初琳琳不要太熟,一看就是刚从某个男人的床上爬起来,还没缓过劲儿来。
至于某个男人是谁,初琳琳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于是她恶狠狠地看向傅松,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傅松估计死一百次都够了。
傅松被初琳琳的眼神吓了一跳,同时又感到莫名其妙,老子刚把她哄好,她这又是怎么了?
初琳琳看着傅松一脸无辜的样子,感到有委屈又无奈。
上次傅松带着何佳来看自己的时候,她就发现何佳看傅松的眼神有问题,为此还警告过傅松。
没想到还没过去两个月,言犹在耳,这对狗男女就勾搭在一起了。
她再一次感受到了来自墨菲定律的深深恶意:你越是害怕某件事情发生,往往这件事情就越会发生。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她也就懒得再去追究了,平白无故给自己找不痛快。
她比何佳知道地更多,早就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否则时间和精力都花在吃醋和生气上了,根本就没法活了。
所以,她只是瞪了傅松一眼,转过头又跟何佳有说有笑起来。
傅松只当她这是预产期的正常反应,也没放在心上。
不过,晚上他洗完澡,打算上床时,却发现床头只有一个枕头。
“我的枕头呢?”傅松记得下午来的时候,明明有两个枕头的,他还厚着脸皮爬上床,抱着初琳琳亲热了一会儿。
初琳琳往他身后努努嘴:“桌子上呢。你就别上来了,上来了也干不了什么,拿上枕头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