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找你的女秘书去。”
她这座二进四合院有三间正房,正房两侧给有一间耳房,西耳房是给两个佣人住的,东耳房是客房。
卧室在正房的东间,何佳住在一墙之隔的东耳房,可不就是隔壁吗?
傅松心里咯噔一下,初琳琳话里有话,而且意思实在太明显不过了自己和何佳的奸情已经暴露,她很生气。
此时,摆在傅松面前有两条路:一条路是死鸭子嘴硬,坚决不承认一条路是坦白,跪舔求原谅。
想了想,他觉得还是认怂比较合适,至于跪舔什么的,都不算事儿,只要能把小情人儿哄开心了,让他怎么舔就怎么舔!
以他丰富的经验,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跟女人讲道理,一定要脸皮厚,所以他拿上枕头,不由分说地爬上床,往被窝里一钻
初琳琳不停地用手挡着他的嘴,只是他的嘴自带导航功能,每次都能敏捷地绕过她的手,有时候蜻蜓点水,有时候深入敌后,让她防不胜防。
最后她果断放弃了抵抗,用力捶了他一拳:“你!你就是个癞皮狗!”
既然抵抗不了,那就闭着眼睛好好享受呗,说实在的,她还挺怀念这家伙的
一场暴风雨就这么被傅松的一张嘴给消灭在萌芽状态。
不过,两人都很默契地保持了克制,毕竟马上要生孩子了,万一初琳琳一激动早产了,那罪过就大了。
但墨菲定律的阴影似乎笼罩着他们,怕什么来什么,半夜里傅松被初琳琳痛苦的呻吟声给吵醒了。
听她喊疼,颇有经验地掀开被子一摸一看,得,羊水破了。
“没事没事。”傅松连忙握着她的手安慰道,“羊水破了,不过不多,不要乱动,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这丫头片子真行,感觉疼不马上叫醒自己,一个人在强撑着,就是欠揍!
来不及埋怨她,赶紧把何佳和两个保姆叫起来。
“佳佳,你赶紧打电话叫车!”
“我这就去!”何佳本来还一脸蒙胧,但看到傅松脸色发白,睡意顿时烟消云散,赶紧去打电话。
“蔡姐,你把住院的东西收拾一下,过会儿一起去医院。”
“傅先生,都收拾好了,我这就拿过来。”蔡姐转身就去了东厢房。
“刘姐,你留下来看家,琳琳的饭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我这就去准备早饭。”本来现在才凌晨三点多,用不着这么急,但别人都去忙了,刘姐觉得自己也不能闲着。
在这里当佣人,管吃管住管穿,一个月800块钱的工资,过年过节还有不菲的红包,这么好的主家如果不伺候好了,她良心上过不去。
等把初琳琳送到医院安顿下来,天已经蒙蒙亮了。
傅松感觉像是跑完了一场马拉松,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坐在病房里的椅子上,双手和双腿抖个不停。
即便在生孩子这方面,他经验丰富,可看着初琳琳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孔,他还是紧张得要命。
“喝点水吧。”何佳见他嘴角起了白沫,给他倒了杯水,“走的急,没带茶叶,将就着喝吧。”
傅松接过茶杯,苦笑不已,他现在哪还有心思喝茶,再好的茶也喝不出味道来了。
护士给初琳琳检查完后,很客气地告诉傅松放宽心,孕妇状态很好。
等护士一走,何佳疑惑道:“京城的医院服务都这么好?”
傅松翻了个白眼:“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宁可多花钱去民营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