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渊和杨峙也在吃饭,他们吃得大体上跟乡兵们差不多,只是他们都有自己座位和餐桌,每个人还多了一条炙烤过的小羊腿。
江煌还有那个“西儒”方德望也跟他们聚在一起,享受着同样的待遇。
“这一天就是五只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王老子也扛不住。”
杨峙开始心疼起钱来。
刚刚吃饭的时候杨渊提起过,乡兵以后每日的饮食争取都保证眼前这个标准,杨峙便有些心疼起钱来。
“只吃羊当然是不行,鸡鸭也行啊,还便宜些。”
杨渊如是说道。
让乡兵们吃好点很有必要,在杨渊预计的训练里体能训练是大头,吃的不好,那体能是练不出来的。
“贵国这样的兵法是不行的。”方德望觉得自己有必要介绍一下西方的军事经验:“在泰西,士兵的伙食都要看他们自己,他们找到什么就吃什么。这些本来就算在了他们的工资里面,没必要再付额外的开支。”
杨峙忽然感觉这个泰西人并不那么面目可憎。
“这话说得对。”杨峙看着弟弟:“咱们可以从他们的月饷里面扣。”
“二哥,我觉得最好还是别从手里面有刀的人嘴里面刮钱。”杨渊接着向方德望问道:“你说你是弗朗机人,是泰西哪一国的?弗朗查吗?泰西的亚勒马尼亚还在打仗吗?”
“鄙人是法兰西人,崇祯三年到达的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