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府内,大厅内空无一人,吕布登门而入,等了许久,也不见董卓出来,不由烦躁了起来。
“嘎吱!”
一声门扉声响,吕布立马起身,向后看去,正欲行礼,一看原来是送茶水的管家。
“管家,义父大人人呢?”
吕布询问道。
管家回应道:“温侯,真是不巧,相国大人有要事已经出去了,让你在府中四处走动走动。”
“走了?”
吕布嘀咕了一句,然后又重重的座了下来,摆手道:“好了,我已经知道了,你下去吧!”
管家放下茶水之后,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不多时,一阵琴声响起,婉转动听,听得吕布内心奇痒难忍,这琴声他是在熟悉不过,正是貂蝉弹奏的曲子。
“蝉儿!”
吕布轻声应道,悄然探头伸出去,然后东张西望了一番,确认无人,这才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东看看,西瞧瞧,实质是一路寻着琴声而去。
东转西走,吕布终于在一处凉亭内看见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只见貂蝉独自一人,弹奏这曲子,忽高忽低,听得人时而激情四射,时而温柔婉儿。
“咳!”
吕布轻咳了一下,若无其事的向着凉亭走去,其内心却是又紧张,又激动。
“蝉儿!”
吕布轻唤了一声,“铮”,琴声嘎然而至,貂蝉含情脉脉的抬头看着吕布,双眼泪珠直下,看的吕布那叫一个心碎。
“别哭,可是那贼子欺负你了!”
吕布伸手一把将貂蝉搂在怀中,怜惜不已。
貂蝉只是一味流泪,却没有开口,不断向吕布使眼色,可是此时吕布深陷情爱的漩涡之中,哪里理会得这些,还以为貂蝉是悲痛欲绝,无言以对。
“我可怜的蝉儿!”
完,吕布将貂蝉搂的更紧了。
就在吕布温存之余,突然一道暴喝响起,“贼子,你再做什么?”
吕布不由吓得面色苍白,这声音他可是十分清楚,是董卓的。
只见董卓手中提着一把长戟,气势汹汹的向凉亭这边走来,大有要将吕布一口吃聊心。
“不好,董卓来了!”
吕布慌忙而逃,眼下若是被董卓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哪里走!”
看见吕布要逃,董卓气不过,随即挥戟向吕布背心刺去,可是吕布走的快,闪身躲了过去,慌忙策马逃往司徒府。
董卓气的火冒三丈,正欲传令要去缉拿吕布,连忙被李儒给阻止住了。
“主公,万不可冒然行事!”
李儒谏言道:“如今我们虽有关中之地,外有险可守,内有良田万亩,但亦要时时刻刻提防关东联军,贼将李元霸有万夫不当之勇,非吕布难挡也!”
“这……”
董卓无言以对,若不是碍于情势,他真的想将吕布乱刀砍死。
“主公,事到如今,只能将貂蝉送于吕布,方能缓解此危机!”
李儒谏言道。
“什么……”
董卓怒容满面,惊呼道:“文优,你什么,此贼私会我爱妾,还让本相国送给他,真简直是荒缪!”
“主公,这下女人多得是,又何必在意这一个呢!”
李积再次劝解道。
“不可!”
董卓当即喝道:“貂蝉是我爱妾,岂能送于别人,此事就这么定了,本相国既往不咎,他吕布已经烧高香了。”
……
经过上次吕布私会貂蝉之后,董卓又活了过来,开始上早朝,处理政务。
朝堂上,一众文武官员对董卓是既恨又怕,就连刘协也是胆战心惊的。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黄门应声道。
司徒王允随即出列道:“启禀陛下,董相国为国为民,劳苦功高,功耀千秋,当进位为王,以示皇恩浩荡。”
一石激起千层浪,朝堂之上顿时炸开了锅,那些不明所以的官员纷纷对王允嗤之以鼻,这舔狗行为,也太明显了,真是蛇鼠一窝,每一个好东西。
“王司徒,封王之事有违祖治,万万不可。”
“就是呀!异姓不可封王,这已经流传了上百年,岂能改就改。”
一个个反驳的声音响起,董卓内心也是七上八下,他也没有聊到,王允会突然搞出这门子事来。
实话,对于这个封王,董卓还是十分向往的,并且,他的野心可不止于此。
王允郑声道:“大汉立朝已有四百年,所谓六十一个甲子,气运之,早已经过了,如今下大乱,只能破土重立,方能兴复汉室,董相国手握雄兵数万,手下猛将如云,唯有封王,才足以震慑宵之辈。”
王允的激情盎然,听得董卓内心大爽,当即向刘协道:“陛下,王司徒所言,并无道理,请陛下放心,臣自当竭尽全力,铲除逆臣,扫平乱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