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就在那偏僻的小路上,两名持剑的身影则眼角欲裂地看着那个挺立在路中间的消瘦身影。
“封师兄!”
两人急呼一声后,便同时出现在那身影的一旁,其中一名矮道人看着已经没有鼻息的封不平,则顿时心底里就凉了一半,伸出手在他那师兄身上摸索了半天后,这才发现了他的心口早已被人震裂成七八片了。
“摧心掌!”
心底里已经猜到了什么,这名矮道人不免脸色铁青叫出了这一招的来历。
哪怕是数十年已经不履江湖,但是那青城派的绝学摧心掌两人也有所耳闻。
“难道是那余沧海干的?”
听到这儿,身旁另一名脸色微黄的道人则不由得顿时语气一寒。
“如今江湖上也只有他青城派能使出这一记摧心掌了,不是他还有谁!”
一旁的矮道人说道这里,也是止不住言语中的恨意。
“成师兄,你过来看看!”
然而就在那成不忧心中对那余沧海心中恨得发紧的时候,一旁的师弟却忽然开口叫他。
“怎么会……”
心中烦躁的他转过身去,就见那嵩山派大名鼎鼎的托塔手丁勉却怒目圆睁的躺在那里,看样子临死前也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师兄,这丁勉是被人用掌力活活震死了!”
一旁的从不弃皱着眉检查了一番那丁勉的死因后,很快便得出了结果。
“哼,好一个余沧海!”
一旁的矮道人听到这里,不由得顿时怒极反笑。
先是他那师兄被那摧心掌震裂心脏而死,而那丁勉又被人震死在浑厚掌力之下,所以久未不履江湖的他们自然是怀疑上那位青城派掌门了。
毕竟在他们看来,如今那江湖上也只有那青城掌教余沧海有这个本事做到这一点了。
“衡山派鲁连荣,还有泰山派的玉子辈两位名宿,没想到连他们三人也一同死在这华山境内,嘿嘿,我这次看那岳不群如何狡辩!”
那矮道人仔细翻看了一下其他尸体后,则不由得心中剧震起来,只是这时候他仍然不肯放弃拉那岳不群下水。
仔细算起来,此地已经折损了五岳剑派中四派的好手,若是传出去恐怕江湖上也要震动不已。
“成师兄,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一旁从不弃看着满地五岳剑派中名宿好手们,这时候也不免心中一慌问起了身旁的师兄。
要知道他们这次可是同那嵩山派丁勉一同去那华山行那逼宫之事,可是谁知这一次不仅折了他们师兄弟三人武功最高的封师兄,就连那嵩山派以及其他五岳剑派前来助拳的好手都一同折在那里,所以如何不让他感到慌乱迷茫呢!
“等到收敛好师兄遗体后,就去那嵩山求那左盟主替我们做主!”
矮道人成不忧听到这里,则是语气发狠地说道。
哪怕许久不履江湖了,成不忧也清楚那青城派门下弟子众多,势单力薄的他们就这样去那青城山讨个说法恐怕也只会自取屈辱。
所以更好的办法就是去嵩山求那左盟主出山,想那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句话已经在江湖上流传了许久,而且这一次各派还都折损不少派中名宿好手,他那左盟主若是还不站出来就太让人心寒了!
心里正是打着这个主意,成不忧这才将最后希望寄托在那位左盟主身上。
……
数日后,在那青城派山脚下的漫天石阶上,一名青袍道人则快步奔袭在上面,只见其脚步轻盈,往往脚尖刚触地,他的身形就已经窜到数个石阶之上了。
就这样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他的身影就出现在半山腰上了。
“小师叔!”
而守在这里的门下数十名青城派弟子们,则连忙同时拱手问好起来。
“我那师兄呢?”
面露疲色的徐子骧这时候也顾不得这些虚礼,缓缓点头后也连忙问起了他那位掌门师兄的下落。
“回禀小师叔,师傅他老人家仍在松风观中!”
这时候人群中则走出来一名持剑的精壮汉子极其恭敬地禀告起来。
“哦,你怎么在这儿,人英?”
一眼就认出眼前的汉子是那青城四秀中的侯人英,徐子骧的眼神中倒也多出了一丝意外。
“回禀小师叔,这是师傅他老人家的意思,前段日子那嵩山派的左盟主遣人上山问罪,师傅一怒之下便将那人大打出手,从那以后师傅便派我们师兄四人轮流在这里值守!”
侯人英拱着手说道这里,那望向徐子骧的眼神却满是钦佩。
要知道那日刘府金盆洗手宴上所发生的事情,早已随着这段时间发酵传遍了整个江湖,所以自然也传到了青城派弟子耳中。
回想起江湖有关他这位小师叔剑毙田伯光,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