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臣,后者却是脸色凝重,深深看了宋文一眼,立刻上前阻止沈子川。
就在沈子川与刘宽等人纠缠一处之时,突然感受到一股热力从身上传来,原本浑浑噩噩的模样顿时变得茫然起来。
“采臣,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沈子川清醒过来,看着对面双眼无神的刘宽以及一地狼藉,有些不知所措。
“哎呀,沈贤弟,刚才你好像中了邪一样,莫非去了一趟兰若寺真的沾上邪祟不成?”
宋文看热闹不嫌事大,摇头晃脑,一脸嘲讽的看着沈子川。
“你!”
沈子川一想到兰若寺就愤怒不已,正要上前时却被宁采臣拦住。
“子川,不要冲动,还是想想该如何应对吧。”
在这闹的动静太大,若是收不了场,恐怕不好交代。
沈子川闻言,神色一怔随即招呼一个小厮,附耳说了几句话后便让他离开,刘宽见状也没去阻拦,毕竟这副烂摊子是的有人来收拾。
宋文老神在在的等在一旁,过了片刻,一辆马车停在博古轩门外,沈修与褚道人一同走了进来。
“刘掌柜,是犬子无礼,贵店的损失一应由老夫来赔偿,不日送达,还请刘掌柜给个薄面,让小儿先离开这里,老夫感激不尽。”
不等刘宽说话,沈修立刻上前躬身赔礼,堵住了对方的话头,刘宽闻言,脸上挤出一个笑容,笑道:“都是小事,都是小事,沈老爷自便就是。”
说着一挥手,那些护店之人立刻退了出去,沈子川见到父亲过来先是一喜,但看到他脸上没有一丝笑容,顿时直打哆嗦。
“还不滚过来!”
沈修怒喝一声,沈子川立刻小跑过去,站在沈修旁边,一声不敢吭,宁采臣见状对着沈修行有一礼,也站在一旁。
宋文在沈修与褚道人一同进来之时,顿感不妙,准备偷偷溜走之时,一道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这邪术是跟谁学的?”
宋文身影一滞,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欲要逃离之时,却感浑身无力,低头一看,只见地上一圈符文正在微微闪烁。
褚道人饶有兴的看着宋文,刚才他一进来就感觉到对方身上那股阴气,此气非是外存,而是内敛,分明是修炼了某种邪术。
刘宽等人闻言皆是面露惊愕,随即脸色大变,远远避开宋文。
“道长这是何意,在下怎么听不懂,学生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了。”
宋文身上气息骤盛,地上符文定阵顿时光芒黯淡,就在宋文自以为功成之时,一个金光闪闪的金环从天而降,直接套住在他身上。
“宋公子,贫道还有事问询,请随贫道走一趟吧。”
褚道人看着跑远的宋文书童,也没在意,转身对着沈修说道:“沈老爷,此人身上气息与贵公子身上邪祟如同一体,必然是有联系。”
沈修闻言脸色陡变,厉芒一闪而过,手上的古玩核桃也被捏碎一个,随后神色一正,抱拳道:“一切就有劳道长了,其余的事情老夫自会处理好,道长请。”
褚道人闻言点了点头,提着昏迷的宋文上了马车,沈子川正要让宁采臣上车之时,褚道人从车厢中探出头来,对着宁采臣说道:“宁公子,若不介意,就到这边来,贫道还有些事情需要问询一二。”
宁采臣沉吟一会,还是上了褚道人的马车,这褚道人必是看出了自己某些不寻常之处。
马车上,褚道人一脸笑容的看着宁采臣,后者心中却是忐忑不安,一脸尴尬的看着褚道人。
“宁公子,贫道褚旭,此番冒昧,还请见谅。”
“褚道长言重了,宁某不敢,不知道长需要问询何事,在下恐怕知道的也是不多。”
“宁公子不必担心,贫道非是要追根问底,只是刚才察觉公子身上似乎有玄门之气,这才倍感疑惑,不知公子可曾跟随我玄门之人修行过?”
“不曾。”宁采臣立刻回道。
“嗯。”褚道人闻言也不再多问,转身看向昏迷的宋文,伸手一招,宋文身上突然冒出一股黑烟,甫一出来就变成一张狰狞鬼脸,张牙舞爪朝着二人嘶吼。
“虚张声势,哼!”
只听一声冷哼,褚道人手上一张法符飞快燃烧,一缕缕金线飞快缠绕其上,将其不断勒紧,在宁采臣惊讶的眼神中,不过半刻就变成了一根黑漆漆的三寸来长的线香。
“这是阴煞之气,沈公子身上的邪祟与这东西同出一源,这宋文看来也不过是个小兵罢了,幕后之人就应该藏在兰若寺中。”
宁采臣沉默不语,这兰若寺阴气森森,生人难进,这位道长虽是有几分本事,但也不一定能敌得过那幕后之人,很可能白白送了命。
“道长有所不知,清泉观的青泉道长也是玄功不凡,但在兰若寺中也丢了性命,道长还是小心为妙。”
“宁公子心地良善,贫道省的,贫道不会自不量力,之后自会有师门之人前来,现在贫道唯一的任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