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见王员外怏怏地驾马回来,陪着笑脸问道:“老爷,怎么样了?”
“吩咐下去,绕道改行先去汪古部。”
家奴听后惊掉了下巴,怔着说不出话来。心里想着:“这点小事都要绕道?”
王员外见他呆着不动,烦躁的催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快去?”
家奴反应过来,应声而去。
下了半山腰的兄弟俩,见王员外的车队改道向自己这边走来。顿时,兴奋、激动、喜悦、欣慰、欢乐、欢喜、快活的心情集一起,涌上了两人的心头。
他们终于遇见了组织。
“哥,咱俩的媳妇有着落了。”
哥哥激动而泣道:“老弟,快放老哥我下来,整理下衣裳。”
弟弟回想着哥哥被刮成布条的裹衣,劝道:“整那作甚,咱是去报信又不是去见娘们儿,说出去给人家笑话。”
哥哥讪讪笑道:“听老弟的,那咱迎上去吧。”
“好!”
杂役弟弟背着自己的哥哥,狂奔着冲向车队。
走在最前面且驾着马的车夫,晃悠着眼发现前面有一团黑影,他赶忙停下了马车道:“哎.......你们看前面,是不是有个黑影朝我们跑来了?”
坐在身旁的家奴看了看,害怕道:“这不会是狼吧?”
车夫骂道:“你瞎啊,狼的眼睛会发光。这影子黑不拉几的哪里会是狼?”
“不是狼,那是什么?”
车夫伸着头仔细打量着:“这么大一坨,不会是黑瞎子(狗熊)吧?”
家奴回道:“你放屁,黑熊不都是扳苞谷吗?怎会攻击人?”
“这谁知道黑瞎子吃不吃荤啊?”
家奴听后被吓得不轻,慌张道:“啊?那这怎么办啊?”
车夫东看看西看看,突然想起马车上有刀。立马说道:“快让睡着的兄弟们起来,抄起刀子,吓唬吓唬它。”
“快醒醒.....都醒醒”
家奴起身去推嚷睡在货物上的家奴。
“又搞什么啊?”
熟睡的家奴被推嚷着醒了起来。
后面的两名鞑子见马车停了下来,哇啦哇啦的嚷嚷起来。
车夫小跑过去点头哈腰说着蒙古话回话,边说边用手指着前面的黑影。
话毕后,家奴问车夫道:“他们在说什么?”
车夫想了一下,翻译道:“他们问我们为什么停下。”车夫说着时见黑熊越来越近了,赶忙道:“那黑熊来.......了,快抄刀子吓唬他啊。”
被叫醒的家奴见着黑影越来越近,纷纷被吓了一跳。
两名鞑子见一干家奴害怕不已,面带嘲笑之意嘀咕道:“葛抛。”说完拔出弯刀走上前去。
“嘿.....自己人。我们是王员外的雇的佣人。”
受伤的哥俩见鞑子拔刀走来,赶忙说话打个照面。免得被误认为贼人而丧了命就大大不值了,毕竟两人还有甜蜜而美好的梦想。
鞑子听不懂中原话,扭头望向车夫。
车夫听到声音,挺直腰杆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王员外雇佣的杂役啊。”
哥俩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进了火光照射的范围。
车夫抄着蒙古语对两名鞑子说道:“是自己人。”
鞑子听后一脸鄙视的收起了弯刀。
一干家奴待看清来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时,不由大大地叹了一口气,纷纷职责车夫:“人吓人吓死人。你这马夫竟胡说八道,实在可恨....”
“快带我等去见王老爷,有重要事情要汇报。”
背着哥哥的杂役弟弟,上气不接下气地打断了家奴们的话。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说来我等听听。”
兄弟两见他们不带路,当下又是着急又是激动地说道:“这可是砍脑袋的大事啊,你们能做主吗?”
家奴听他说得振振有词,是要砍脑袋的大事。当下不敢小觑,赶忙引去见王员外。
“你俩随我来。”
王员外骑在马上见前面家奴瓮在一起,立刻吩咐道:“去看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话音刚落,便听见了家奴的叫喊声。
“老爷......老爷.......”
王员外心里一肚子怨气,正找不着地方发泄呢,正好来了个出气筒。大肆骂道:“你个小乃求,大半夜的叫什么叫,有事就说,就屁就放!”
家奴一来就吃了一顿骂,吞吞吐吐地说道:“有....有杂役要给...你砍脑壳。”
“砍你吗的个头,说话都说不利索?”
家奴委屈地指着身后杂役兄弟俩。
杂役弟弟耐不住性子,一个箭步冲到了马前。背上的哥哥激动万